“对,难道说,谁有权利禁止我们对光明的社会主义禁止斗争吗”</p>
“这是谁禁止的呢!”</p>
“所有的人,还有您。”彼加对着笑着的菲利克斯说道。</p>
“哦,看起来这个状,告到菲利克斯身上来了。</p>
除了社会民主党,很久没有人告菲利克斯的状了。”伊里夫也感到有些意外。</p>
“告,我们的朋友都上前线去了,可有人跟我们说,你们还小,再等一等,为什么要等呢!</p>
难道我们比他们少什么吗?在我看来,我们比他们更恨反革命分子。</p>
我们的父亲被反革命分子打死了,我们有个好朋友雅士卡,也被反革命分子打死了,还有我,也被反革命分子打伤了。</p>
大街上宣传标语就说了,你拿什么支援前线,可是我们想上前线,他们却不允许,这不是阻止我们去前线吗?”彼加有理有据的说道。</p>
“不让人支援前线,这是不行的。”</p>
瓦夏和彼加听到伊里夫的话,也高兴起来,伊里夫是支持他们去前线的。</p>
但伊里夫的话还没说完。</p>
“可是你们的年龄不合适。”</p>
“不同意,年龄怎么不合适,我们已经十三岁了,已经什么都懂了。”瓦夏这是说自己,彼加还没有十三岁。</p>
“十三岁什么都懂了,这话一点不假。可是等他们十七岁的时候,他们会懂得更多。他们可以更好的,更巧妙的打击敌人,同意吗?”</p>
瓦夏不知道说什么了,伊里夫说的的确不错。</p>
但是彼加却有不同意见:“我不同意,等我十七岁的时候,战争早就结束了,费伦之火都在全世界遍布了。”</p>
“哈哈哈,说实话,我真想跟他借点乐观主义了。”伊里夫都没有自信可以在几年之内完成全世界社会主义的建设,这个小家伙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开口就是完成社会主义。</p>
菲利克斯也开始说起来:“你跟瓦夏,所有方面都合适,但唯独有一样……”</p>
“那一样。”</p>
“你们的手,还不是很有劲。”</p>
“我们怎么没有力气了,不信我们来比试比试,对,掰手腕。”彼加不服气,亮出自己的胳膊。</p>
“就在这里吗?”</p>
“对,就在这里。”彼加一脸自信。</p>
彼加和伊里夫的手放在桌子上,一开始,伊里夫的手被扳到彼加这一边,彼加很高兴,可是就差最后一点,怎么也扳不动了。</p>
“不不不,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你看……”随后伊里夫开始发力,胜利的天平又被扳回来了。</p>
“你看,这是一个十一岁小孩子的手,他还是没有力气,如果在战场上,资本家这不就赢了。”</p>
伊里夫说着,随即把彼加的手扳到桌子上,伊里夫成功赢过了彼加。</p>
“他应该让让我嘛!他比我大。”彼加不乐意了。</p>
“普通玩玩是可以让的,但是现在我们说的是正经事情,结果怎么样?资本家如果占了上风,难道我们能让他们赢吗?”</p>
“好吧!我们就等到十七岁。”瓦夏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愿赌服输。</p>
“不过,伊里夫同志,我们还需要入党的,我们要死的像个费伦之火。”</p>
“那可真是一件好事情,不过为什么要说死呢!你们需要活的像个费伦之火,那就不这么简单了。“</p>
活着,永远比死更加困难,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要处理各种问题。</p>
这个时候,秘书小姐端着热茶进来了,瓦夏和彼加从外面大冷天进来,估计冻坏了,喝杯热茶刚好暖暖身子。</p>
“伊里夫同志,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给你告别了。”菲利克斯提出离开,说着就默默离开了这间屋子。</p>
几个人喝起热茶,果然暖和了许多。</p>
“现在我们谈谈你们的生活怎么样了,是如何研究费伦之火的。”</p>
虽然只是两个孩子,但伊里夫很注重每个人的感受,即使是孩子。更何况,难道费伦之火只需要关心大人的事情,不需要关心孩子们的感受吗?</p>
“费伦之火的教义里面,每本书上都写着,打倒资产阶级,打倒,打倒。</p>
您的书上也这么写着,打倒资产阶级。”</p>
“哈哈哈,的确如此,还有吗?”</p>
“我们谈到过,几十年以后的人是什么样子。”</p>
“你们一致的意见是什么呢?”</p>
“我们一致的意见,他们是有高度思想觉悟的人,要比我们强的多。”</p>
“我也时常想到几十年以后的人,那是群非常好的人,并且生活在费伦之火主义的社会。”</p>
“伊里夫同志,我们都说好了,如果将来有人忘记了他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我们就走到他们跟前对他们这样说。</p>
以革命的名义,你想想过去。”</p>
“你们谈到了一个很迫切的问题,是关于费伦之火接班人的问题,你们年轻的一代给了我们很大的鼓励。</p>
以革命的名义想想过去,对,只有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人才会忘记,而那些我们为他们生活的人绝对不会忘记。</p>
因为忘记,就意味着背叛。”</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