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诚哈哈道：“李老师，你这么好，不会介意的吧？”</p>

刚才他可是看见了，李玉瑱被艾瑃感动得稀里糊涂的，所以，感情牌，有用！</p>

“艾瑃两千字检讨，你五千字检讨。”</p>

钱诚笑着点头，两千字嘛，也不……</p>

“多少？多少？！检讨，五千？”钱诚双手抱头，“老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原因就是老爸让我和艾瑃出来啊，这么简单一件小事，你让我写五千？我从今天早上记流水账写起，也写不了五千啊！”</p>

李玉瑱捻了捻眉心，查看周围的人流，示意二人跟自己走。</p>

几人找了个几乎没什么人的角落，李玉瑱坐在公共长椅上，仰视二人：“艾瑃，你只听到了Sera吗？”</p>

艾瑃点点头：“对，只听到了Sera，不过我还听出来似乎是一个成年女性的声音，语调不太稳定。”</p>

钱诚双手插在兜里：“李老师，你为啥来这儿啊？调查奇门吗？”</p>

李玉瑱有些意外地看向钱诚：“那你呢，你为什么来？”</p>

钱诚耸肩：“因为我觉得，奇门有问题，所以借着老爸的人脉打听打听。李老师你也是为这事儿来的吗？不过，为什么是和倪老师一起来的啊？你们……”</p>

李玉瑱打住钱诚八卦的心：“我和她同事关系。沙利叶血剂是你怂恿你爸买下的吧？为什么？”</p>

钱诚摊手，有些无奈：“因为我觉得那东西是个祸害，而且，我对所谓沙利叶试剂，也很好奇，李老师，你身边有生化学高手吗？帮我化验一下试剂。”</p>

李玉瑱垂头想了想：“有，如果他有兴趣的话。”</p>

“谁？”</p>

“欧阳明远。”</p>

钱诚差点大声质疑，又想起三人这是在说悄悄话，捂住了自己的嘴，凑近李玉瑱：“欧阳老师不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吗？李老师，你选的人靠谱不？”</p>

还是说，其实稷宫的班主任每个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p>

“信我。”李玉瑱不想解释此事，只能吐出这两个字。</p>

“成，那我之后让老爸把试剂给你，最迟明天。”钱诚点点头，回想自己老爸离开之前说的话，他琢磨了一下，挑了最重要的对李玉瑱讲，“李老师，我爸说，倪堇老师和拍卖会背后的人关系很好。”</p>

今天李玉瑱是和倪堇一起来的，想必对倪堇很信任。</p>

李玉瑱十指交叉，看着地面，沉默了许久：“还有吗？”</p>

钱诚摇头：“其他的，就是一些细碎的事儿了，比如某某亏了钱，某某投资乙方跑了……”他一拍手，“哦，对了，老爸他还说，研究沙利叶试剂的组织，似乎是利国的公司，好像叫什么……An……”</p>

“Angel？”</p>

“对！Ange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