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笑了笑,看着范闲</p>
“说的也对,鉴查院三处的主办费介是你的老师,这天下怕是没有什么毒,能够把你放倒了。”</p>
范闲又吃了几口,放下了筷子,然后看着李承泽,李承泽也笑眯眯的</p>
“怎么?吃饱了吗?没吃饱的话,让他们再上一份。”</p>
范闲用帕子擦了擦嘴</p>
“吃饱了,不必麻烦了。这次我来是有一个问题要问你。”</p>
“什么??”</p>
范闲直勾勾的盯着李承泽的眼睛</p>
“春闱发生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一无所知,所以我问你,你当时说,让我自己化解春闱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那那些参了油的烛火、还有水、还有茅厕里,是不是都是你做的?”</p>
李承泽自然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范闲总归是会来问他的,所以他也直勾勾的盯着范闲,特别认真地对他说</p>
“不是,我没有做过,无论是你说掺了油的烛火、或者是水,或者是茅厕,我都没有做。”</p>
范闲盯着李承泽看了好久,最后移开了视线。</p>
“那既然不是你做的,又会是谁?那可是将近一千名学子的性命,还有那些护卫,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p>
李承泽看着沉思的范闲,过了一会儿,好像是他看够了一样,然后哈哈大笑起来。</p>
“范闲,嬗儿就没有和你说过,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p>
范闲死命的回忆了一下凰歌对太子的评价:</p>
“他是所有太子里当的最让皇帝放心的。”</p>
范闲此时才好像是被回旋镖一下击中了一样,他眼神凶狠的看了过去。</p>
李承泽摆了摆手</p>
“你可别这么看我,事儿又不是我做的,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查,要不就去………就去问嬗儿。”</p>
范闲此时心中其实已经有八九分相信了,他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李承泽</p>
“歌儿是我的,而且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最重要的是,你李承泽是她的二哥,亲二哥。”</p>
是不是亲的不重要,反正李承泽也不知道,范闲心里想的就是,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行。</p>
范闲走后,李承泽越想越气,“蹭”的一下把桌子都掀了,看着跌落在地都没有坏了的碗,他应该夸一句工匠没有糊弄他吗???</p>
但是偏偏这个碗是范闲用过的。李承泽气的要死</p>
“去,把碗给我砸了!!”</p>
一旁的谢必安无奈的拿起地上的碗,就要往地上摔,下一秒李承泽又开口了。</p>
“等一下!!你把这个碗拿去给厨房,让他们用这个碗给我喂猪!!喂一辈子都不许烂。”</p>
李承泽说完就气冲冲的去了卧室。</p>
谢必安看着手里的碗,无奈的笑笑,去给厨房送碗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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