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一脸忧伤地拍了拍江小北的脚。</p>

林九乌是真的很忧伤。</p>

江小北学坏了，她现在还会勾引他了。</p>

“……”</p>

“……”</p>

这叫什么话？</p>

江小北板着一张脸，“我没有在钓鱼执法。”</p>

“那穿黑丝干什么？”林九乌问她。</p>

“我……”</p>

江小北被问住了。</p>

她没说出来，但她还是坚持道：“反正不是钓鱼执法！”</p>

过了一会。</p>

林九乌想了想又说，“而且不是我有这种癖好。应该是你先这种有需求，你先提出来，我因为喜欢你才会满足你。你能明白这种前后关系吗？其实只要你开口，你算不穿——”</p>

江小北恼怒了。</p>

她越听越生气。</p>

最后索性直接打断了他，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我没有这种需求！”</p>

江小北很大声！</p>

林九乌假装捂耳朵。</p>

等她炸完毛后他才开口说道：“没有就没有。但是你声音小一点，要不然我会以为你是被我戳中了所以恼羞成怒。”</p>

江小北继续瞪他。</p>

她才没有恼羞成怒！</p>

“那说好了。”林九乌凑过来，在她耳边巴巴说道：“你就当我喜欢。说好了过几天要穿黑丝给我看的。”</p>

江小北：“……”</p>

哼！</p>

江小北把头转过去，并不看他。</p>

她生气了！</p>

所以短时间都不会穿给他看！</p>

林九乌又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赖账！”</p>

“听见了没？”</p>

“……”</p>

江小北不吭声。</p>

得不到回应林九乌就一直叫，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p>

“啊？”</p>

“啊！”</p>

“啊？”</p>

江小北被“啊”的不耐烦了。</p>

她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因为这货就一直在她耳边叭叭地喊。</p>

平生第一次听见大鹅叫。</p>

“听见了听见了！”江小北不耐烦地说道。</p>

“那行！”</p>

林九乌不叫了。</p>

他抱着江小北的腿美滋滋地躺下又开心一阵，但没过一会，他思来想去又觉得心里不安。</p>

“不行。”</p>

林九乌自言自语地说道：“怕你赖账。你得给我立个字据。”</p>

江小北：“……”</p>

这么点事他立字据！</p>

幼不幼稚？</p>

但林九乌好像还真不是说着玩的，他真的把腿放下起身去找纸笔了。</p>

他写一半，回过头来问江小北：“过几天是几天？”</p>

江小北继续装没听见。</p>

反正他也不在她耳边了，就是再有大鹅，也吵不到她。</p>

不过没关系。</p>

林九乌自己替她说了。</p>

“那就明天？”</p>

说着他便自言自语地盘算道，“刚好明天元旦，这就算你送我的元旦礼物了。”</p>

“听说圣诞老人都会在元旦的时候每一个中国孩子送上礼物……”</p>

“……”</p>

江小北沉默地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了。</p>

等林九乌自言自语地讲完，她才深吸一口气对他说：“中国没有圣诞老人。”</p>

“那是洋鬼子的节日。”</p>

“没关系。”</p>

林九乌冲她微笑：“你可以成为我的圣诞老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