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倒是没觉得某些朴素的现代的观念和古代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毕竟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有些东西是亘古不变的。</p>
但她也没有试图纠正什么就是了。</p>
俞悦继续说曾巩:“曾巩死磕策论文,而欧阳修恰恰是一位新古文运动的提倡者,因此,这对师徒一拍即合。</p>
欧阳修时常对身边的人说:‘过吾门百千人,独于得此生为喜。’”</p>
曾巩干脆起身,朝着老师欧阳修府邸的方向深深一揖,老师是他的伯乐,同时也是他人生的明灯。</p>
俞悦:“同时,能够成为欧阳修的徒弟,也使得曾巩身价倍增,有了与朝堂大臣的机会。</p>
曾巩不但认识了欧阳修,结识了王安石,而且和杜衍、范仲淹等青年才俊都有书信来往。</p>
他投献文章,议论时政,陈述为人处世的态度,自此名闻天下。</p>
庆历七年,曾巩的父亲曾易占去世,突闻噩耗。他于是只能休学回乡奔丧,同时也侍奉他的继母。</p>
曾巩本来就是个孝顺的人,他家境贫寒,有一个哥哥,四个弟弟,九个妹妹。</p>
父亲去世后,他侍奉继母无微不至,又肩负起了照顾兄弟姐妹的重任,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的责任代替了他夜以继日的苦读。</p>
正如曾巩在《学舍记》中所写:‘衣食药物,庐舍器用。箕莒细碎之间,此余之所经营以养也。’”</p>
草莓奶糖:虽然不合适,但是我还是想说,他们家加上他总共十五个孩子,是有点厉害的。</p>
一颗苹果:+1,我都惊呆了,这得怎么挣钱才够养这一大家子啊。</p>
九州一色的霜:我的沉默震耳欲聋,虽然古今观念不一样,但是这也太不一样了。</p>
秋以为期:如果是我我可能就直接找机会跑路了。</p>
这一次。许多老祖宗们想法也都跟现代观众们一样,这么多孩子,恐怕存活率都不是很高的样子。</p>
曾巩想起那些年自己家里的光景,也是苦笑一声,其实对于后人的不理解,从俞悦开始说他的故事的时候他就猜到了。</p>
甚至见识过他们怼其他人的样子,曾巩觉得他们对自己还算是温柔,起码没有直接说出太难听的话。</p>
但曾巩知道,他们的温柔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真的再有什么8后人们觉得离谱的事,恐怕他们就不会再留情了。</p>
俞悦:“可能古代养娃对于今天来说成本很低吧,主打一个给口饭吃活着就行,而且我感觉更像生存游戏。</p>
就是穷人讲究一个多子多福,孩子生的多点,如果运气不错成活率够高的话,以后自己的养老问题也算有点保障。”</p>
草莓奶糖:能理解一点,但不多。</p>
俞悦:“问题不大,咱也不是研究这个的,大概知道有这么个情况就行,咱们继续聊其他的。</p>
曾巩虽然被这一大家子拖累,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他甚至带着兄弟姐妹们一起读书。</p>
曾巩先把他们都拉扯成年了,甚至还给曾家教出十几个进士。”</p>
草莓奶糖:好牛,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上榜了。</p>
一颗苹果:这和跟我说他教出十几个985,211的学生有什么区别,那这位曾巩先生完全就是教育界的大佬啊。</p>
秋以为期:没开玩笑,能不能让他教我读书,我也想让我爸妈开心开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