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咱们兄弟的发迹之路,就在今日啊!”张秉义大喜道。
张秉良也是大喜,然后就说了张秉全的策略,慢点走,张秉义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不愧是咱们兄弟里最聪明的人呐!我本来还着急过去建功立业呐!”张秉义笑道。
“平西侯武功盖世,肯定没问题,咱们晚些到也是无妨,”张秉良微笑道:“这七八月的天气,闷热雨多,咱们步兵走得慢也正常!”
“哈哈哈,那是那是!”张秉义开心死了。
就这样,兄弟二人点齐兵马便往魏博出发。
得知张秉良、张秉义将率军八千前来援助的消息时,霍子玉等人刚到卫州,虽说张家兄弟不怎么地,但终究是有了八千人援助,也是大助力,于是众人纷纷大喜。
然而,当霍子玉一边召集卫州兵马,一边等待张家兄弟援军时,张克礼、程怀信、王士真、田和,已经会师博州。
魏博等四方人马,除了张克礼一方只有五百骑兵,其他方都人马众多,四方合计兵马达二十万之多,会师当晚,摆宴商讨进攻事宜。
“先前我军在澶州与田贼季安打过一仗,都没占到便宜,但田季安所部伤损严重,就算加上天策军五千人马,目前澶州城守军也只有万余,我的建议是,直接开展进攻!”田和说道。
“成德军与横海军远道而来,自是疲乏,就由我魏博军先行发起攻击,然后再由你们两方进攻如何?”田叔方笑道。
王士真闻言大喜,程怀信也是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同时坦言推举田叔方为此次举事清君侧的盟首。
张克礼也立刻同意,同时表示自己愿负责叫战,同时立下军令状,凡有对战,自己必胜,凡有一次不胜,则每次给其他盟友一万两!
其他诸侯本来对义武此次只出动了五百骑兵还有意见,但此时听张克礼说这话,纷纷大喜。
由于田和、田叔方的兵马还在澶州,于是王士真、程怀信等人吩咐下去命令各部继续向澶州进发后,众人先行前往澶州前线。
两天后,众人抵达澶州,来到田和大营,在一众将士保护下,骑马在澶州城周边走了走。
王士真叹道:“这澶州一带,东部有黄河天堑,西部,远有漳河、渭河,近有澶水,从北向南,一路平原直下,惟有澶州一城,克之,则直下河南;不克,则如刀枪哽喉!”
众人闻言,纷纷称是,张克礼笑道:“何不今晚便去叫战?晚辈已经迫不及待想杀几个人、挫一挫敌军的士气了!”
其他人闻言,心中纷纷大喜,纷纷称赞张克礼少年英雄、一身虎胆。
下午,张克礼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澶州城外叫战,点名要田季安出城受死。
田季安是有点武艺,但他知道自己哪是张克礼的对手,于是便找杨仁商议。
杨仁闻言,知道田季安不是张克礼的对手,也没说什么,而是笑问帐下诸将道:“谁愿前去会一会张克礼?”
“末将愿往!”
众人一看,正是李再义。
田季安见李再义高大魁梧,满身杀气,赞道:“将军威武!我再派手下一将协助将军!”
李再义闻言大笑道:“田将军何故看我不起?”
田季安闻言,讪讪一笑,杨仁笑道:“田将军放心,李再义乃我军第一猛将!”
“失敬失敬,兄弟我言语冒犯,还请将军海涵!”田季安赶紧道歉。
“诸位将军等咱好消息!”李再义抱拳拱手,上马拎枪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