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江理中,剩下来一些想急着出来辩驳也都在观望形势,毕竟现在江家的掌门人、三房头的房主还没有开口说话呢。
众人很识趣的都在等,等着江飞开口说话。
江飞也不着急,先开口道:“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谈谈,畅所欲言嘛!”
他点了大房头一个年轻人的名,问他有什么看法。
那年轻人说的直白:“伯父,这堂哥之事,刘庆之责无可厚非,只是怎么处置还需商议。”
见江飞点头应允,他又接着说道:“依在下看,还是派人去劝刘庆,两家好好商谈便是,前几日我听房头长辈说刘庆手下吏员吕子衡说还是有商谈的余地的嘛!所以,咱们还是有退路的,刘庆想要权力,咱们给他就是了。咱们江家家大业大,不可为了意气之争,而失了根本,就算汝南赚不了钱、当不了官,咱们还可以往别出去不是?”
“在下一点愚见,还望诸位长辈指点,有什么不足还望各位指出。”
江飞面色低沉,环顾四周看了看,面皮抽了抽:“诸位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大房房头家主江傲从席上站了起来,面对诸人正色道:“此言说的不错,岂可为了意气之争,断了我江家百年传承,按我的意思,动不得,更打不得,刘庆不是好惹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诸位自己掂量。”
“嗯,我亦赞同,若是刘庆初来汝南之时还能争上一争,现在他手下雄兵万余,携打败董卓之威,再加上镇南将军之势,还是以和为上。”二房头家主江勇盘坐在席上,一脸威严。
江飞闻言,有些愠怒,也不发火,只是站起来走到大堂正中,朗声道:“好!我江家门丁兴旺,意见自然不同,这很正常,我此举也是来问问大家的意见,诸位劳烦一下,不支持动武的站在右手,支持的站在左手,我的意见还是以大家的意见为主嘛!”
众人听了,好嘛,这江飞什么时候也这么听大家的意思了,平日被他独断专行惯了,这会还真有点不适应。
还有一个疑问,江飞铁杆,他三弟江峰哪去了?
来不及思考,众人开始起身站队了,毫无疑问,三房头的平时多受江飞、江峰恩惠,大多还是站在右手的。其他房头情况就不同了,他们想的是那江翔死了便死了,关他们什么事?开打?别搞笑了,打不过怎么办?打得过不还要死人?还是安稳为妙,于是站在左手偏多,一些江家的老人又不相同,为了江家的荣光、昔日的威势,还是站在右手的多。
因为来堂内商议的都是各房头有地位的,能说得上话,手下有人的头头,诸多的江家外门或是地位稍低的都在堂外院子里,所以站队也要不了一会。
不多时,诸人站好队,江飞站在其面前,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大家都想好了吗?”
众人左一句右一句,直到半晌,又安静了下来,江飞才开口:“好啊!看来还是有些愿意动手的,还是有些人有骨气的。”
有人听完就忍不住了,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就反问江飞:“家主,这番话我却是不同意,什么叫有骨气,咱们不同意也并非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江家长远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