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件好看,还是那件?”
刘庆围着何玲儿左转又绕,又近身凑到其背后,将头|靠在其肩上,才道:“刚那件百花黄袍的好看些。”
何玲儿耸耸身子,将刘庆撇开,“哪有你这样看衣服的,尽说些瞎话。”
“我说什么瞎话了,那件明明更显身材,明明更好看嘛,太后!”
何玲噗嗤一笑:“你还记得我是太后呢?我还以为你真当我是你的侍女了呢!”
转过身收好衣服又走到刘庆面前挑拨道:“妾身拜见镇南大将军。敢问大将军妾身这侍女做到头了,大将军什么时候才能杀了董卓呢?”
刘庆笑了笑:“还没忘呢?”
“忘不了!董贼之仇不报,我不得安!”
又转过身将头靠在刘庆胸前,柔声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杀了董贼,说嘛!”
见刘庆不做声,何玲儿又抬起头正色道:“你这么笃定能杀了董贼,是不是有什么暗中的秘密布置,我总觉得不对,你身在汝南却能言之凿凿,要不就是骗我的。”
“何以见得啊?”
何玲儿又不出声,像是在生闷气,刘庆笑道:“生气了?”
“你是不是在骗我?反正我现在在你手中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何玲儿把头埋进被子,马上像是要哭了,带着哭腔道:“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见不了天日,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说杀董卓,待着这破地方一点动静没有。你就是骗我的!”
“算了,我这有个关于董卓的隐秘,你听不听?”
何玲儿还是把头埋起来,假装没听到,刘庆也假做起身,开口道:“好!不听就算了,下次可就没机会听了。”
何玲儿闻言赶忙起身抱住刘庆:“快讲。”
刘庆便俯身在其耳边,接连说着什么。
越说何玲儿神色越兴奋,最后竟忍不住抱着刘庆|狠狠|亲|了几口,两人对视之下,月色正美,一个是风韵如玉、妖|娆|魅|惑|的绝色太后,一个是龙|精虎|猛的大好将军,二人正是情意绵绵之时,一队脸颊越贴|越近,两片花瓣就要挨到一处。
门外急声喊道:“报!将军!府门之外抓住一人,似是江家之人!”
刘庆猛地抽回身,江铃儿也粉脸一红,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像话,太过有失体统,转过身翻到榻上,将被子盖住全身,蒙住头弱弱道:“快去吧!大事要紧!”
刘庆狠狠起身,扒开被子,用力|wen|了上去,温柔道:“等我。”
也不知何玲儿在被子里是如何感想,只知道居于深宫里无上威严的太后竟像少女一般在被子里跺着被子,翻来覆去忐忑不安。
刘庆心急火燎跑去见那江家之人,血脉膨胀也顾不了许多,三步并作两步赶往内堂。
却瞧见吕范衣服都未穿好,带子尚未系上也急匆匆的往堂内急奔。
刘庆瞬间冷静了下来,他这份基业容不得一点闪失,当即喊住吕范:“子衡,何事如此焦急啊?”
吕范见是刘庆,微微有些紧张:“也……也没什么事,不是说抓住了一个江家之人嘛!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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