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联姻(2 / 2)

大明世祖 飞天缆车 6671 字 8个月前

且,与清朝不同,朱谊汐要求凡月内临幸过妃嫔,牌子都往下放,未曾临幸的则往上,避免不公。

某种意义上来说,朱谊汐心中一直秉承公平公正原则。

这般,呈现在朱谊汐面前的牌子托盘,竟然有三四尺长,由两名宦官托着。

后宫佳丽颇多啊!

想了想,朱谊汐索性也不看了,直接闭起眼睛,在前面随便摸了一个:

“李选侍!”

朱谊汐有些懵。

一旁的刘阿福多懂皇帝心思,立马凑过来低声道:“爷,是前阵子入宫的朝鲜公主。”

朱谊汐恍然。

朝鲜、日本也惯喜欢送女入宫,从而联姻,从而关系紧密。

毕竟绍武皇帝年不过四十来岁,看上去还精力旺盛,至少还能御国二十载,关系紧密没坏处。

对其相貌,朱谊汐已然无印象,尤记得年不过十六,带点婴儿肥,眼睛如一汪春水。

进宫数日,这段时间也就没去其地,依旧保留着处子之身。

“就去吧!”皇帝随口道:“雨露均沾嘛!”

步辇启程。

在明时,只要天渐黑,嫔妃所住的宫门前,都挂起两只红纱笼灯。

待皇帝临幸某宫,则该宫门上的灯卸下来,表示皇帝已选定寝宿的地方。

于是,负责巡街的宦官,传令其他各宫均卸灯寝息。

而失意的嫔妃们只得灭掉希求宠幸的红纱笼,明晚再重新挂上。

电影大高灯笼高高挂,其实也不是瞎扯淡。

傍晚,李筱竹端坐着,即使一桌菜肴香气四溢,比在朝鲜强数筹,但她却没什么胃口,令人撤去晚食。

“公主,晚上时间长,您可得多吃点啊!”

随同她而来的侍女忙劝道,口中的朝鲜话让她有些舒适。

“入宫多日,皇帝陛下看都没看一眼,看来我这次来北京是错误的。”

李筱竹作为孝宗李淏的庶长女、朝鲜的淑宁翁主,当今朝鲜王的妹妹,在一众姐姐年岁不合适嫁人后,她则早早的被选下。

早在她十岁的时候,宫廷之中就已经开始教导她明朝的礼节,官话,衣物。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自己注定是要嫁给大明皇帝的。

但想象中的宠爱却未加身,孤独寂寞之感却遍及全身。

如果就这样终老,她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公主,皇帝来了,大明皇帝来了!”

急促的呼喊声,让她回过神来。

心中的喜悦极速迸发,充斥在她整个脸上。

“妾,恭迎陛下!”

“起来吧!”

皇帝保养的得力,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精神奕奕,他牵起其小手,一同入了殿中。

见得殿中温度较低,他也没问什么喜欢冷的那些话,只是对于宫廷中那故态萌发的跟红顶白极其厌恶。

“怎么回事?”

端坐下,朱谊汐眉头一皱,冷哼道:“宫中缺碳吗?还是内帑不足了?”

刘阿福被吓了一跳:“奴婢管教不严,这群被猪油蒙的心的家伙乱来……”

“哼,朕说了多少次了,奴大欺主要不得,其妃位再低,也是比你们高,身份在这摆着还敢乱来……”

朱谊汐冷哼一声,刘阿福就跟着颤抖一下,可谓是被吓得够呛。

一旁的李筱竹则心生喜悦。

这位在后宫之中跺一跺脚都能震三震的大太监,此时被皇帝教训得凄惨,而理由就是为自己做主。

她心中顿时将之前的抱怨甩干净,满心的热情迸发。

待其下去整顿内廷时,朱谊汐则带着李筱竹对坐:“可会下棋?”

“妾略懂皮毛!”李筱竹娇羞道:“若是下的不好,陛下可别笑我。”

生长在王室之家的翁主,平时没什么结交和事做,下棋这般的文雅之道是必然会的。

二人便在一张几案前坐下来对弈。

宁静的旁晚,无人打搅的雅致华贵宫廷,本身就是一处极为舒心的地方。

李筱竹伸手放棋子时,朱谊汐瞧着她那不沾春水的玉指,随口道:“倒是葱葱玉指。”

李筱筱娇羞着,强忍着没缩回去。

朱谊汐则笑了笑,又道:“我的意思是,这样修长的手指,应该也会弹琴?”

她小声道:“略知一二。”

这般下来,朱谊汐渐感乏力。

好嘛,这还是略懂皮毛,虽非大家,但也是一流水平,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棋手根本不是对手。

似乎见到皇帝吃力了,小姑娘慢慢地收回了杀招,局势竟然成了难解难分的架势。

天色已经黯淡,一队宫女正在把路边的汉白玉灯台里的常夜灯点燃。她们躬身进来,也把这屋子里铜灯架上的蜡烛点燃。

毕竟只是蜡烛,光线有限,离灯架稍远便有些朦胧昏暗。

见此,朱谊汐倒是没了兴致。

“咕噜……”

忽然,清脆的响声从对面传来。

“还没吃饭?”

李筱竹羞耻不已,低下了小脑袋。

“来人,拿几样小菜来!”

朱谊汐笑着吩咐着。

旋即,在观看了一番美人吃饭后,朱谊汐觉得甚是不错。

漂亮的人就连吃饭都那么有意思。

床榻上,朱谊汐将其一把搂入怀中,抚摸着其柔润的长发,乌黑亮丽又顺滑。

忽然,李筱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径直把头埋进了皇帝的怀里,哭得非常厉害,仿佛一直也不会停。

这似乎在倾诉着多日来的被冷待,也在述说着思乡之情。

在这个残酷的封建时代,女子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罢了。

但相比较那些从小麦手与田地和柴火之间的农妇,这些贵女又是多么的幸运。

锦衣玉食伺候着一辈子,父兄丈夫撑腰,闺房中的忧愁算得什么?

朱谊汐十分放松地坐在榻上,听着女子的哭声,感慨着今日一个普通又宁静的夜色。

对于女子,他倒是不挑,只要漂亮就成,奈子大小无所谓的。

他对于天下妇女助力不多,只能照顾宫廷中这些可怜的女子罢了,抚慰其良心。

衣衫半解,白羊羔般的娇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