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浅的情况特殊,伦诺克斯不清楚是否应该对待正常人类一样对待他。
正在两个人都犹豫不决的时候,瑾浅一把拔掉胸口上的刀刃。
她俏皮的靠近伦诺克斯,偷偷道:“伦诺克斯,衣服,难受。”
“身体,自愈。”
“想,回家。”
想回家。
家这个字,瑾浅是第一次说出口。
伦诺克斯从没有觉得‘家’的意义会这样特别。
刀口处,血液正在流淌,但其速度非常的缓慢,似乎再过一会儿,就可以痊愈了。
伦诺克斯一把抱起瑾浅,对着贝顿道:“我先回去。”
“你‘善后’。”
贝顿同样也听到了瑾浅说的话。
得知小家伙并无大碍,并且可以自愈,他这才放下了心。
那就好。
以防万一,贝顿询问道:“boss,‘善后’是包括……”
伦诺克斯凉凉的撇了一眼在地上打滚,因剧烈的疼痛而导致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毫无形象的米娜。
“是要活着就行。”
听到伦诺克斯的指示,贝顿的眼睛忽然放光。
他悄悄的拿起那把短刀,随意的在手上玩弄了两下,便一本正经的弯腰,对着伦诺克斯离去的背影道:
“…yesboss。”
酒馆内部,米娜浑身颤栗,看着将自己的四肢架起来的兔子面具人们,面上的惊恐之意已经再也无法掩藏。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