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谁料,那元锡宗主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轻轻的问道。
“清者自清1那蟒袍人说道。
听闻到对方的言语,那元锡宗主反而微笑不语起来。他悠悠的说道:“当年,我在晋国游历,听闻有一个溟水宗。不但其宗门名字与我所知相同,就门中修炼的功法,都是颇有相通之处。一听说这样的门派,我便早早的去探视了一番。”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元锡宗主突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我进入到了晋国的溟水宗,居然没有一人为难我。那可是化神的国度,门派之中的元婴期高手数不胜数。当然,晋国溟水宗知道咱们魏国溟水宗的存在,还是颇为欢喜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也没有再将我们纳入门下的准备1
当元锡宗主说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蟒袍人的身上。当初,蟒袍人前来溟水宗,除却了本身的实力强悍之外,还有一点便是因为他自诩乃是溟水宗的传人。
如此一来,元锡宗主与那蟒袍人的说法各不相同,众人不由的狐疑起来。若是说其中一人说谎,另外一人却没有真正的理由来证明,便使得原本简单的事情显得更加的复杂。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就是对的1蟒袍人突然问道。
只见那元锡宗主微微一笑,却是不答。他没有回答蟒袍人的话语,却看着其身后的甲士们,说道:“溟水宗既然是一脉相承,自然所修行的法术及功法都是相同的。纵然年代久远,亦或者是世事变迁,但总归是会有相似的影子的!诸位以为我说的可是正确?”
这等事情,旁人没有亲自见到,自然无法说起。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却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言语。但是,元锡宗主说的有道理,那些批甲的武士、甲士们所使用的招式路数,与溟水宗大大的不同。
“而且我听说,倒是有些有些晋国溟水宗的弃徒,在四处找寻溟水宗的分支,想要将其据为己有,然后为非作歹。”那元锡宗主淡淡的说道。他口中虽然说到了“弃徒”二字,可却根本没有说到那蟒袍人的名字。当然,或许这里没有人会知道那蟒袍人的真实姓名。
“哦,那如此说来,事情就显得简单的多了1那元锡宗主说完,一旁的元让长老顿时起哄起来。有了宗主的到来,整个溟水宗可谓是士气大涨。虽然此时的元让长老不知道那宗主言语的真伪,但是他却知道这一切皆有可能。
时间渐渐的过去,那蟒袍人从周围人的眼神之中似乎看出来了一些什么。他登时大怒,便要招呼手下的甲士们发动攻击。
谁知,蟒袍人高高举起的手臂还未落下,那一旁的元锡宗主突然打断,说道:“既然你要战斗,那也不急于一时!且让我与门人叙叙旧如何?”说完,那元锡宗主看向了蟒袍人的身后,高声的说道:“诸位同门,元某多年修行在外,原本就是对不住大家。今日之事,诸位的选择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元某回来,势必是要与破坏宗门事情斗争到底!现在,我不期望你们能够回来,但是一会儿如果有生死大战,希望你们能够想清楚自己的站位1
元锡宗主的话语颇有力量,将一切都说的清楚,说是要与自己的同门谈心,其实却是在下最后的通牒。若是你们老实的待着,那自然是好,一旦助纣为孽,后果就只有自己承担。
元锡宗主说完,周围的修真者们都不再言语。他们老实的站立一旁,似乎都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哼,即便是不靠那些废物,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1看到如此场景,那蟒袍人非但没有着急,反而信心满满。
那元锡宗主冷冷的看着那蟒袍人,却是没有理会对方。他转身看着一旁的元让长老,说道:“师弟,多年不见1
“多年不见,师兄你可好?”元让长老问道。他们虽然是同门师兄弟,可自从两人修炼有成,却是聚少离多。纵然他们还在同一个宗门之内,却每个人都开始忙碌起来自己的事情。
“好,好1元锡宗主说道。他突然注意到元让长老身旁的水元秋,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师弟,这是.......”
“哦,这位乃是师弟我新近结拜的小妹1元让长老连忙说道,“刚刚的三场比试,还多亏了小妹出手1
“嗯1那元锡宗主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他突然想起来身旁的史小翠,说道:“这个小姑娘是门中弟子?”
说实话,那元让长老根本不知道史小翠的底细,不由的皱起来眉头。他自然不知道史小翠是何许人也,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了水元秋。
水元秋自来与史小翠相识,便说道:“自然是门中弟子!当日我们还是一同入门的!这里有这么多的同门,都可以作证1
“这样最好1那元锡宗主说道,“这姑娘也是我半路碰到的,说道乃是本门弟子,我便一并带了过来.......”
水元秋听闻那宗主的话语,登时明白了过来。她还一直好奇为何在门中没有见到那史小翠的身影,原来是她早就逃了出去。
史小翠本就与水元秋关系不错,两人劫后重逢,那自然是别有一番感情。
“你们这是还有完没完1那一旁的蟒袍人见众人如此,不由的焦躁了起来,口中说道。那蟒袍人虽然如此言语,但是那元锡宗主却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中。
“你不过是一个二转的修士,有什么可以豪横的1只听元锡宗主淡淡的说道。
自从与溟水宗的修真者为敌,那蟒袍人一直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此时,他突然听闻到了元锡宗主的话语,脸色突然变化的难看至极,显然是极为惧怕的样子。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那元锡宗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