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意的一点是,她在这里还翻到了不少渡晦所作的书籍。
她是知道渡晦这老和尚有写书的习惯的,她还翻过他的一些手稿。
这里有一本《命理》,就是渡晦所著的书籍之一。
但是,《命理》的中间有被人撕毁的痕迹!
一共没了两页。
这里这么多书,年代久远的书一大摞,都没有被这样撕毁的。
符子栖有种预感,这本书被撕掉的呢两页,就是她要找的内容。
符子栖直接把书带了出去。
杜老爷子派了人在机关楼外守着。
符子栖让人去请过杜老爷子来,她还是有分寸的,一开始杜老爷子就说过里面的书不能带走,只能在机关楼内翻看。
很快,杜老爷子就过来了。
“符小姐在里面待了七天,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杜老爷子问道。
符子栖把手里的《命理》递给他,“杜老先生,我想知道,你们家的藏书室一般是什么人可以进入?这本书为什么会被人撕掉了两页?”
杜老爷子一听,先是皱眉,说道,“家族的藏书室一向是只有杜家嫡系子弟有资格进去,是不让外人进入的,今日也只有符小姐是因为杜家给出去的承诺才能够进入其中,要说别人,就没有了。”
待杜老爷子接过这本书一看,眉头又舒展了开来,“原来是这一册书。”
符子栖听出了什么,看向杜老爷子。
杜老爷子解释道,“这册书不是近些年才损坏的。我记得我年少时看到这本书时,就已经是这样了,中间缺少了几页,我也问过杜家的其他人,这本书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很久已经就损坏了。”
符子栖蹙眉,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符子栖想了想又问,“杜老先生可知这本《命理》是怎么到杜家手中的?”
杜老爷子思虑道,“这说起来就太久远了。这本《命理》是由菖澧末期的一位高僧所作,后来菖澧灭国,这本书一度失传,我以前研究过很长一段时间这天命之说,发现了这本书的残缺,就也去问了其他长辈,这才知道,这本古书是百来年前为人所赠。”
“什么人?”
“百年前正值战乱,局势很不好,似乎是一位军阀所赠。”
符子栖思量了两秒“军阀”的意思。
“那现在还能找到相关的记载或者是知情的人吗?”
杜老爷子无奈笑了笑,“符小姐,这已经过去百来年了,若是要找,还真找不到。而且赠书的那位将军并无后代,就算有知情人,也早就化为一捧黄土了。”
符子栖也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了。
但她实在不甘心,她折腾了一个多月,拿下了古武大比的榜首,不就是想在这里找到相关记载吗?结果倒好,一场空!早知如此,她都不知道自己非要参加这个大比做什么。
把《命理》放回书架后,符子栖叹了口气,还是离开了杜家。
不过杜老爷子却叫住了符子栖,说请她移步喝一盏茶。
符子栖拒绝了。
杜老爷子见状也不挽留了,只是问了一句,“我也是有些好奇,符小姐的起卦相面之术是师从何处?”
符子栖心知应该是杜纶和杜老爷子说了什么。
不过,她颔首回道,“抱歉,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她的相面之术当然是从渡晦那里学的了,但比起无可奉告,她说出来不是更像是在故意驴人吗?
杜老爷子也是通情达理的人,既然符子栖不想说,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巧妙换了话题,向符子栖道谢,谢她当时为杜纶算的那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