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巧抱着琵琶,从莲花上走下来,落地瞬间,藤蔓、莲花都消失不见了。林巧巧道:“我也没意见,藤蔓抽到谁身上,别怪我就好1
当即,便有人飞身上台,有了领头之人,立刻又上来了一些人。不过,这里面的人,男多女少。武斗是不分男女场,只有文斗才分。以林巧巧为中心点,两米之内的擂台上布满了藤蔓。而淼淼的周围浮现着花骨朵,周围三米之内并无一人。藤蔓瞬间升空,林巧巧的腰上缠着细小的藤蔓,脚下踩着藤蔓上盛开的粉色莲花。林巧巧率先升空,紧接着,琵琶声响起。
“淼淼掌门可别待会跟不上节奏,此曲名为《山楂啊梨》送给你1林巧巧眉眼明亮,唇角上翘,面纱下,她似笑非笑的跳过擂台上众人,望向淼淼。
淼淼媚眼如丝,面若桃红,娇羞的说道:“好哇!奴家一定会跳的尽兴,让姑娘瞧着满意。”
只见淼淼蹲下身去,她蹲在地上,一只手支撑在地面上,另一只手捏成了兰花指,仿佛她的兰花指中正捏着一条透明的蛛丝一般。
只见淼淼忽然抬起了头,明艳的脸因为她的妩媚一笑,更加明艳动人了。“哎呀,怎么都瞅着奴家,奴家只是站久了,脚麻了而已。”
此时,淼淼宛如一条猫妖一般,那翘臀竟然如猫儿般摇摆了几下。霎时,擂台上的人齐齐飞起,就连孔孚都不在擂台上待着了。
“喵噢~”一声若幼猫的叫声,从淼淼的口中发出。随着这声猫叫,只见她的身后显出了九条长长的黑色尾巴。那尾巴一摇一摆,宛如真的猫尾巴一般。淼淼此时完全就跟猫妖化形成人一般,她站了起来。动作尽显妩媚,舔了舔自己的左手背。宛如一条真正猫咪舔爪子一般,神态、动作一模一样。
林巧巧差点弹错了音节,让她误以为这是一只猫妖现世,而后,她想起了赵兴贵。恐怕淼淼的症状和赵兴贵一样!林巧巧唱道:“山楂阿梨埃啊菠萝啊梨。”
众人差点笑喷了去,这前面的曲调挺好,怎么这词这般怪异。仿佛就是一个吃货写出来的曲子一般!淼淼开始动了,那比她的身高还要长两倍的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挥舞着。其中一条尾巴直接朝着周围扫去,顿时,擂台上的装饰尽被拍碎了去。淼淼宛如一条猫儿一般,纵身一跃,飞身了出去,仿佛一只正在捕捉蝴蝶的小猫咪一般。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直接将沿路经过的参赛者,一尾巴卷起甩出老远,亦或者抽飞出去。一时间惨叫声连连,被淼淼丢出去的参赛者皆失去了再登上擂台的机会。
“淼淼掌门,你不要太过分1
“同道中人,你这样伤人性命1
“讨伐这妖女1
擂台的半空上,有三人出声讨伐淼淼。淼淼只是停在半空中,宛如一只猫儿一般,拱起了身子,摇着屁股。那九条尾巴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淼淼娇羞的说道:“奴家事先便已经提醒诸位了,难不成诸位瞧着挺年轻的,其实,这内里啊,也跟那花国师一样,是一个老不死吗?嗯!若是如此,还是赶紧回棺材里躺着吧!嘻嘻。”
“妖女1
“自己非要上台,怪奴家的不对1淼淼说着,只见她朝前一扑,身子若猫儿一般灵活。瞬息间便到了对方的面前。扬起她那右手,若猫爪子似得,直接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捞了几爪子。顿时,那人捂着脸,飞速撤离。淼淼却旁若无人的舔着自己的手指,那长指甲上还沾染着新鲜的人血。有血顺着指甲滑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她若一只猫儿一般,舔着自己的猫爪子。淼淼眉眼扫了剩余几人,说道:“是让我送,还是自己走1
剩余的参赛者立刻飞出去,此时,再无人敢上台打扰了淼淼和林巧巧的打斗。淼淼若一只猫儿一般,四肢着地,翘着屁股。朝着林巧巧跑去,那双美目盯着林巧巧,小香舌伸出,舔了舔自己的唇。仿佛猫儿盯梢到了美味的麻雀一般,身形在半空中时隐时显,忽东忽西,绕得人眼花缭乱,不知晓她下一秒会闪现在何处。
林巧巧立刻改了曲风,既然肉眼无法判断出淼淼下一秒落脚点,那么就闭上眼眸好了。全凭修士的五感去感受周围空气的流动,来判断淼淼下一秒会在何方位现身。
只见,那弹着琵琶的少女,抬脚便朝着东南角踢去。紧接着,身子在藤蔓的带动下,如同在玩着滑轮飞绳一般,顺着新生的藤蔓,远离了原地。新生的藤蔓朝着西方蔓延,那少女也被带着朝西方飞去。在此期间,少女始终没有停止弹琵琶。一道道的风刃朝着东南方向飞去,仿佛那里真的有人藏身在空气中一般。
就在不懂武功的凡夫俗子在纳闷的时候,这时,只见淼淼显出了身形。在空中若猫儿一般,翻滚在了一旁,避开了林巧巧那一脚。之后,只见淼淼身形灵活,如履平地一般,在一道又一道风刃上空跳跃着,仿佛就像是踩在那风刃上玩耍的猫儿一般。
这时,曲子的前奏已经弹完,林巧巧唱道:“她唱着、他乡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台下人、金榜正题名,不曾认、台上旧相识。他说着、洞房花烛时众人贺,佳人配才子,未听、一句一叹戏里有情痴。”
淼淼停下了动作,若一只猫儿一般,趴伏在半空中,半眯着眼睛瞅着林巧巧,仿佛一只正昏昏欲睡的猫儿,正打着盹盯着它的主人一般。被淼淼遗忘已久的记忆,在这一刻被那句歌词唤醒。
父亲,那个负心郎,负了她的母亲,害了她一生。若不是他,母亲怎么会沦落风尘。她又怎么会只是一个每天挨着揍,还吃不饱饭的鬼山宗弟子。
她以为那是救她出苦海的神仙,她满心欢喜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那天,她在房门口外等到了深夜,那屋里的客人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