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牡丹吸了一口凉气,金银虽不流通,却不影响它们价值,这样一块金饼,算来不会少于五两,那便不可能只是一天两天价格。若只是一天两天,实推脱不得之时她尚可应付,但看这样子,只怕是没她想那么简单。
果见邹管事大笑:“这金饼,足足六两,是要包十天,从三月十九开始,一直到三月二十九。你也别嫌多,只要贵人高兴,还有厚赏。”
那她还能参加什么牡丹hā会?说不得是有人特意撺掇了这什么人借着闵王府名头来坏自己好事。牡丹含笑将那金饼轻轻推回邹管事面前,抱歉地道:“实是对不住。想来管事适才进门时应该看到了那块牌子。芳园刚刚建起,草木凋敝,没得污了贵人眼睛……”
话还未说完,邹管事就勃然变了sè,正要发作,吕方已然往前一大步,紧紧搂住了他肩头,笑道:“邹管事,竟然是你我适才看着就像你,可是眼神儿不好,竟然不敢认看了这大会儿,才算是认出你来啦”也不管邹管事愿不愿意理他,便死死拽着邹管事说闲话,又问牡丹要买酒菜招待邹管事。
牡丹猜不透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便由着他去,只叫周八娘好生整治一桌酒菜上来。等她回来,也不知吕方与邹管事说了什么,竟然将邹管事说得眉开眼笑。牡丹越发认定这其中有猫腻,敬了一杯酒,让贵子近前伺候,就躲了下去。
吕方见她下去,便将贵子支开,与邹管事小声说:“曹万荣办法不好,太过明显,闵王此番也要去品评牡丹hā,哪里有空来这里游什么园子。届时她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当。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灯,万一闹将起来岂不是功亏一篑?她特别信任我,我已是看到了那hā,不如一切交与我来做,保管神不知鬼不觉,后一切如意。您只管坐等拿钱就好。”
邹管事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半途而废。”
吕方皱起眉头:“怎么?还不信我?说是要让我家牡丹hā当上hā王,乃是实至名归,难道我还会坏事?”
邹管事见他一语道破,遂放了心,笑道:“他们还说你迂腐,要瞒着你。如此看来你倒是个通透之人,那我便沾兄弟光了。”忽听得外头脚步声响,二人心领神会地笑起来,推杯置盏,不再提此事。
却说牡丹后头等了约有半个时辰,才见贵子来了,道:“吕十公子问娘子要彩帛十匹送邹管事。二人说话小声得很,听不见说什么。只听见提了几次牡丹hā。”
雨荷紧张地道:“他们要干什么?会不会是合伙儿来算计你?”
牡丹沉默片刻,沉声道:“给他。”
过了小半个时辰,前面散了,牡丹去相送,邹管事喝得半醉,一边看着芳园下人往他车上搬东西,一边对着牡丹道:“既然何娘子这里有事,我便禀明殿下,等牡丹hā会过了又再说。”
牡丹谢了:“还望着管事以后多多照顾芳园生意。”
邹管事指着吕方道:“有十公子替你把关,想来牡丹hā会定然夺魁。”然后打着酒嗝上了马车。
吕方有些尴尬,张口解释:“我……”
“不必说了。”牡丹正sè对他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吕方一愣,神sè突然间轻松下来,哈哈大笑道:“知我者莫如七郎也。”也就不解释所为何事,大步往园子里走去:“我看看你其他hā儿长得如何。”因见菖蒲长得茂盛,便从小hā匠手里要了剪刀:“其实我还有另一个爱好,种菖蒲。”一边说,一边飞地运起剪刀修剪菖蒲,不多时,一只活灵活现大象就出现了牡丹面前。
牡丹看得欢喜,赞叹道:“你这手可真巧太厉害了幸亏没被踩坏了,不然我可看不到了,你还会剪什么?再剪几个来看。”
吕方只是笑:“你喜欢什么我就能剪什么,你要什么?”
忽听有人背后喊了一声:“丹娘。”却是好些天不见蒋长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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