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任我行再次狂笑,他指着方正旁边的几人,道:“老夫不问世事已久,这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都无缘相识,这几位是?”
方证道:“那老衲可以给你引荐一下。”
“不忙,不忙。”任我行边走边说道:“虽说老夫已离开江湖十二年了,可这半个月以来,我又在江湖上重新走了走,也道听途说了一些人的名声。”
这时他走到武当掌门冲虚身前,道:“想必你就是那位武当派的掌门冲虚道长了?”
冲虚说道:“贫道年纪或许比任先生大着几岁,但执长武当门户,确是任先生退隐之后的事。后起是后起,这个‘秀’字,可不敢当了,呵呵。”
随后他又走到了左冷禅身前道:“这位左大掌门吧,咱们十二年前是会过的。左师傅,近年来你的‘大嵩阳神掌’又精进不少了吧?”
只听左冷禅声音冷峻的说道:“听说任先生为属下所困,蛰居多年,此番复出,实是可喜可贺。在下的‘大嵩阳神掌’已有十多年未用,只怕倒有一半忘记了。”
任我行听左冷禅讥讽他被属下所困,他却丝毫不以为意,笑道:“江湖上那可寂寞得很埃老夫退隐江湖十二年之久,就没一人能和左兄对掌了,可叹啊可叹。”
左冷禅道:“洞中方一日,世上一千年,十二年对武林来说英雄辈出,任教主的昔日英明,恐怕也要大打折扣了。”
“是吗?”任我行笑道:“今天,这些辈出的英雄恐怕都在场吧?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些什么样的英雄。”
说着,他看向左冷禅身旁的一位年轻人,道:“这位年轻人就是你口中辈出的英雄了吧?”
方证道:“这位是四海帮......”
他还未说完,便被任我行打断道:“大师不必介绍了,此人腰悬玉萧,眉清目秀,想来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玉箫神剑了,听闻此人武功绝顶,乃是人中豪杰,任某却觉得,他并不足以被称为什么玉箫神剑,真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啊1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之人无不吃惊,玉萧神剑的江湖地位可不在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之下,他怎能随意侮辱?而且在场大多数人的脸上不只是有惊诧,还有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那青年脸色顿时冰冷,手握玉萧,似要立时动手将这任我行毙于萧下。
任我行出地牢这十二天当然听过玉箫神剑的大名,至于他为何嘲讽玉箫神剑,那就要从令狐冲说起了。
任我行自结交令狐冲以来,发现其放荡不羁,没什么野心,他屡次以副教主的职位诱惑,他都无动于衷,唯独对一个人念念不忘,那就是玉箫神剑,每次说起这个人,令狐冲就恨得咬牙切齿。
任我行一直都想将令狐冲彻底拉倒他的阵营,眼下令狐冲正躲藏在大殿之上,此时不表态更待何时?
他故意羞辱玉萧神剑就是要对令狐冲示好,可是躲藏在大殿之上的令狐冲似乎并不买他的好,反而有些无语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