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仁基的家,因和花县令的府宅相邻,花县令的小女儿花灵儿便成了这里的常客。
这日花夫人见秋仁基已出门办案多时,而在秋仁基家玩的宝贝女儿花灵儿,却还没有回家来,便亲自去秋仁基的家中寻找。
领着花灵儿准备从秋家离开的花夫人,路过秋仁基的书房时,看到了窗户大开的书房正墙上,挂着一幅画卷。
画卷上画着的是,一身着粉色华服的绝美女子,那女子身上的锦衣彩带翩飞,如羽化飞升的仙女,阴眸皓齿,美艳绝伦。
那幅画旁还题了一首小诗“华服纤腰凌波舞,粉妆凝脂婀娜姿,回眸一笑千娇艳,疑似玄女下凡尘。”
花夫人刚念完那诗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头去看,见是秋仁基走了进来。
秋仁基因无父无母,又年轻有为,武功高强,深得花县令的器重。
又因秋仁基性情随和,风趣幽默,花家的一家老小也都很喜欢他,花夫人更是把他当成家人般照拂。
见秋仁基走了过来,花夫人指着书房墙上的画卷,打趣秋仁基道:“好一个回眸一笑千娇艳啊。仁基,这让你读书上进的书房里,竟挂张美女图,你可对得起,这满屋子的孔孟之道啊?”
听到花夫人的话,秋仁基轻笑道:“夫人,如果县令大人,天天只对着他满屋子的孔孟之道,恐怕夫人你,也就没心情来这里,打趣仁基我了。”
花夫人闻言噗哧一笑道:“仁基,你和我说实话,你对这画上的美人是不是动心了啊?想仁基你,拒绝了城中数位乡绅员外的提亲。我还以为你一心忙于公务,无心考虑儿女私情呢,原来是你的眼光太高,除了这谪仙一样的美人儿,其他女子皆入不了你的法眼啊。”
秋仁基听到花夫人的话,抬手轻咳两声道:“花夫人,你就别再打趣仁基我了。”
县令夫人见秋仁基满面羞涩的样子,轻笑着点点头,心下打定了主意。
慕容府前厅里,县令夫人对慕容老夫人道:“我今日上门,叨扰老夫人您了。”
慕容老夫人闻言忙道:“夫人哪里的话,夫人能来慕容府,是慕容府的荣幸啊。”
“老夫人言重了,今日我上门叨扰,是有一事想和老夫人相商。”
“夫人有何事尽管说。”
县令夫人轻笑道:“秋捕头虽无父无母,但深的老爷的器重。且秋捕头仪表堂堂,温文尔雅,我也将他当做了家人。据我所知,他对老夫人的那位表侄孙女卿箐姑娘,倾慕已久,今日上门,是特来和老夫人商议,成全这对佳偶的。”
听到县令夫人的话,慕容老夫人心下一惊,思虑片刻后对县令夫人笑道:“卿箐父母双亡,没了依靠,才来蒲岭投奔我们。所以这婚姻大事,我还得问问卿箐的意见。不过话说回来,能把卿箐交给像秋捕头这样,气度非凡,年轻有为之人,我也算对得起卿箐故去的亲人了。此事夫人莫要操之过急,咱们慢慢商议。今日夫人既来到了慕容府,就让老妇人我,陪夫人去府中的后花园,游园赏花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