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老太太房中的若兰来到慕容卿箐住的东苑,见凝香坐在慕容卿箐房门前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花吃的正香。
凝香见若兰走进院子,慌忙吞下嘴里的玫瑰花瓣,把两手背在身后,站起身来。
若兰来到台阶前,见慕容卿箐房门紧闭,便问凝香道:“卿箐姑娘醒了吗?”
凝香听到若兰的问话,用力的摇了摇头。
若兰见状继续说道:“秋捕头一早就过来了,说是有事要和卿箐姑娘商议,已在前厅用了早膳,等候多时了。这时辰也不早了,你让卿箐姑娘起来洗漱一下,去前厅会客吧。”
见凝香用力的点了点头,若兰心道:“这凝香自从上次夜里和卿箐姑娘出去,被歹人所伤后,不但嗓子哑了,这人也是越加的古怪。刚才竟然在吃花,做出这般奇怪的事来,难道是被吓傻了不成?”
若兰想到这,抬头看向凝香,见凝香正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若兰不知道,此时凝香的背后,有一只长长的鼠尾,正在她的裙摆下轻轻摆动着。
被凝香推醒的慕容卿箐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敖烈见慕容卿箐痛哭,一直轻声的安慰她,最后又给她讲了好多的故事,慕容卿箐在熬列的故事中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也不知敖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正想的出神,见凝香用手比划着什么,还冲她指了指外面。
见慕容卿箐满脸茫然的瞅着自己,凝香又用手比划了一下,慕容卿箐这才猜测出,凝香比划的是只游走的蛇。慕容卿箐想到应该是秋仁基来了,便冲凝香点了点头,起身洗漱更衣。
慕容卿箐来到慕容府的前厅,见秋仁基正和慕容老夫人喝茶闲谈。
慕容易和锦玥结婚后不久,就被慕容老夫人已不能耽误了‘锦玥阁’的生意为由,赶去‘锦玥阁’住了,而秋仁基因慕容易不在,也好久未来过慕容府了。
见慕容卿箐给慕容老夫人请安,秋仁基站起了身瞅向她。
今日的慕容卿箐仍是一身粉装,一双灵动慧黠的水眸里闪过淡淡的疲倦和忧愁,这让秋仁基不觉心头一紧。
这时慕容老夫人满脸宠溺的对慕容卿箐说道:“卿箐啊,今早的早膳有你喜欢吃的卷糕,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留了一份。”
慕容老夫人说到这,转头对身旁的下人道:“去吩咐厨房,把卿箐姑娘的早膳拿过来。”
慕容卿箐听到慕容老夫人的话忙阻道:“老太太,秋捕头已等候我多时了,不如我先邀秋捕头去东苑,早膳我回到东苑后再吃吧。”
慕容老夫人闻言,点点头道:“也好。”
慕容卿箐和秋仁基二人来到东苑的客厅后。慕容卿箐让凝香去房外守着,自己则用符咒在房中设下了结界。
看着慕容卿箐用起符咒来行云流水,秋仁基赞道:“没想到短短数日,你就将元吉那老家伙,留给你的那本书研究的如此透彻,用符念咒如此的娴熟。”
慕容卿箐听到秋仁基的话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些符咒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哦,秋捕头,你今日来找卿箐不知所谓何事啊?”
秋仁基闻言便将白甸镇发生的命案讲给了慕容卿箐,并把自己的想法也告诉了她。
听到秋仁基的话,慕容卿箐不觉的想起《西游记》里的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