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慕容卿箐和敖烈二人身后的秋仁基,看着二人紧握的双手,轻叹一声,眼里闪过一丝伤感。
秋仁基身旁的龟十一见状,摇了摇头,轻拍了下秋仁基的肩膀道:“兄弟,莫要伤感,桃花处处桃花开,总有一朵会落你怀的。”
慕容卿箐闻言笑着转过头对龟十一说道:“龟十一,落到你怀里的怕不是桃花,而是一只大乌龟壳吧。”
敖烈和秋仁基听到慕容卿箐的话也笑出声来。
敖烈转头对秋仁基和龟十一二人说了句“你二人务必小心,保重。”后,就拉着慕容卿箐,率先走进了那片瘴气中。
敖烈和慕容卿箐二人进入瘴气弥漫的山谷后,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秋仁基和龟十一的身影。
敖烈和慕容卿箐只得继续向山谷深处走去。二人没走多远,就见弥漫在山谷里的瘴气消失了,周围的山上,苍松挺拔,青草葱翠,一阵山风吹过,花香四溢,馨香扑鼻,沁人心扉。
而远处仍笼罩在瘴气中的山峰,如覆上了一层轻纱般,影影绰绰,远远望去,如一副淡墨轻烟的绝美画卷。
突然二人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山峰上,耸立着几间茅草房,敖烈看着那些茅草房,对慕容卿箐说道:“若不能封印或杀了那白骨精,我们怕是永远都走不出这片山谷,只有冒险上山去看看了。”
慕容卿箐闻言点点头道:“咱们就上山,去探个究竟吧。”
慕容卿箐和敖烈心里都阴白,虽然这山谷里风景如画,山清水秀,但他们走了这么久,连一声虫鸣鸟叫都没有听到,动物更是如绝迹了般,没有任何的踪迹,。如此,这突然冒出的茅草房很有可能只是他们的幻觉。
敖烈进到这个山谷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力消失了,既不能变身,也不能使用法术,如普通凡人无二,所以二人只能徒步爬上那山峰。
山峰上的这几间茅草房外,都挂着各种动物的皮毛和熏肉,一看就知道这些茅草房里住的都是些猎户。
此时已是辰时时分,从那茅草房里都飘出了饭香,山中的猎户,一天只吃两顿饭,辰时吃完早饭后就上山打猎,一去就是一天,到了申时才回家吃饭。
看着这些猎户的茅草房,闻着从茅草房里飘出的阵阵饭香,敖烈和慕容卿箐都满面诧异,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幻觉,
突然一家猎户的门打开了,一个身体瘦弱的女子被人从门里踢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稀疏的头发遮住了那女子的脸,看不清面容,只看见她满头都是疤痕,因为身上的衣服太破烂了,女子的身上好多地方都露了出来,而露出来的那些地方,也都布满了累累伤痕。
这时从门里走出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那男人似刚喝了酒,东摇西晃的走出门后,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个丑八怪,一天不打你,皮就痒痒了。就你这丑样,别说伺候你爷爷我了,就是把你卖到窑子里,都没有老鸨愿意要。要不是那个刘聋子乘你爷爷我喝醉了酒骗了我,我才不会花钱买你这个既丑,又没有什么用的贱货回来呢,真是白瞎了我的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贱货,省得让爷爷我看见你就恶心。”
男人说着来到了女人身前,伸手准备去抓,趴在地上那已奄奄一息的女人头上稀疏的头发。
慕容卿箐和敖烈此时更加确定,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而地上趴着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苦命的半夏。
阴知这一切是幻觉,但慕容卿箐仍忍不住对那个男人大喝一声道:“混蛋,你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