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成小白龙的敖烈,刚载着慕容卿箐向悬崖上飞去,眼前的悬崖突然消失了,而他们此时,正悬浮在半空中。
慕容卿箐指着地面对敖烈喊道:“烈,你快看,那不是秋仁基和龟十一吗?”
敖烈闻言低头看向地面,只见地面林中的空地上,龟十一似受伤晕倒在地。而一旁的秋仁基则半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胸,表情十分痛苦,殷红的鲜血,从他的胸口处渗了出来。
敖烈忙变回人身,抱着慕容卿箐向地面落去。
当秋仁基看见从天而降的敖烈和慕容卿箐时两眼圆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道:“你们······你们没······”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敖烈和慕容卿箐见状忙跑过去,查看秋仁基和龟十一二人的伤势,见龟十一只是受伤晕了过去,而秋仁基却受了很重的内伤。
慕容卿箐正准备用龙珠的灵力给秋仁基疗伤,突然刚才怒焰中的白衣女子,出现在了林中。
虽然相隔数米,但敖烈和慕容卿箐,仍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阴冷扑面而来。
看着白衣女子,慕容卿箐轻声问道:“你是半夏吗?”
白衣女子听到慕容卿箐的问话,楞了许久,轻叹一声道:“已经很久没有人喊我的名字了。半夏,父亲说,我生于夏至日前后,所以给我起了这个中药的名字。父亲做了半辈子的郎中,救人无数,尤其是曹家村的那些族人。每户人家都曾受过我父亲的恩惠,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我父亲死后,为了能侵吞我家的财产,害死了我母亲,卖掉了我,和我那刚满周岁的弟弟。母亲在被他们拉去浸猪笼的时候,跪在地上哭求着说她是冤枉的,求他们放过她。可是那些曹家族人,那些曾受过我父亲恩惠的人,不但没有理会我母亲的哭求,他们还用我弟弟威胁我母亲,说如果我母亲不乖乖的接受惩罚,他们就把我弟弟扔到海里去。”
慕容卿箐听到那白衣女子的话,气的咬牙骂道:“真是一群畜生。”
白衣女子听到慕容卿箐的话,恨声说道:“是的,他们就是一群畜生,如果他们知道,在他们百年之后,他们的族人,他们的后人会被我屠杀干净,他们还会不会为了钱,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白衣女子说到这,大笑了起来,她的笑声仍听着像是在哭,而且异常的尖锐,慕容卿箐不由得抬手捂住了耳朵。
见白衣女子停止了笑声,慕容卿箐忙对她说道:“即使害死你母亲的那些族人,和害死你的那个猎户都该死,可是他们的后人,还有其他的猎户,和他们的家人都是无辜的啊。”
“无辜”。
白衣女子说到这,抬头看向天空,冷哼一声说道:“我父母如此的善良,却落得家破人亡。而那些作恶多端的畜生,却能逍遥法外。既然老天如此不公,那就让我,来替天行道好了。”
白衣女子说完此话,闪身来到慕容卿箐和敖烈身前。因为离的近,慕容卿箐能清楚的看见,白衣女子隐于白纱后的,那颗白色的骷髅头。
白衣女子伸出手,对慕容卿箐说道:“我不想杀你们,你乖乖把龙珠交给我,我就放你们离开。”
敖烈听到白衣女子的话,眼里闪过一丝锐利,还没等慕容卿箐回答,已伸手变出了古剑向那白衣女子刺去。
白衣女子一个闪身,躲过了敖烈的剑势,冷哼一声道:“真是不知好歹。”
白衣女子说完,从衣袖里伸出两只干枯的白爪,白爪瞬间变长,如十把锐利的尖刀般,向敖烈刺来。
敖烈见状,腾空而起,躲过了白爪的袭击后,在半空中一个旋身,只见剑光闪烁,剑芒直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