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福嫂你做的饭,果然还没吃、就让人忍不住了。”
坐在桌上,看着还在上菜的福嫂,陈思莹笑容满面:“你的手艺,可比一些大厨好多了1
“小姐你就别夸我了,自己的那点破手艺,我还不清楚吗……”
嘴上自谦,可福嫂脸上的笑容却是未曾褪去、当即,她是用瓷碗,为陈思莹和石松宏各自盛了满满一碗新鲜熬制的白粥:“来,你们趁热喝!特别是小姐,我听到你昨日夜里在天井那儿通宵练功的动静,想来也是累了、乏了、饿了,我特意为你多煮了不少,且多吃点便是。”
“谢谢福嫂。”
陈思莹倒是没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喝起白粥来,比石松宏快多了,看来确实饿了。
至于石松宏,倒是不比她,是一口一口的喝着白粥,不时夹些福嫂自制的小菜入口。
不得不说,福嫂确实过谦了,她这一手熬制白粥的手艺,看似简单,镇上却无人能及……
很快,饭毕,石松宏和陈思莹二人是帮助福嫂收拾和洗刷了碗筷。
陈姨还没有起床,她的病尚未好,一般来说,都是福嫂将饭食送到她的床前。
为了不打扰到她休息,石松宏和陈思莹二人自其屋前经过时,都是刻意收敛了脚步声。
他们二人轻轻的走着,直到出了石宅的大门,方才随意起来,不再有所顾忌。
今天石松宏要去镇上‘梁先生’的学堂听例课,而陈思莹纯粹是闲的没事,也随他同去。
作为佛州的一大镇之一,北峰镇人口尚多,有二万余人,方圆十数公里都在其范围之内。
而‘梁先生’的学堂,位于该镇的西南部,与石家居所有数千米路途,并不能算近。
往日里,石松宏自家到学堂,须走上一炷香的时间,今天有陈思莹同行,那就更显得慢了!经常在家修炼武功、出门时间极少的陈思莹对很多东西都是很好奇的,往往走不了多远,就要拉着石松宏的袖子让他停下来,看一些稀奇的事物,待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再继续前行。
所以了,走走停停,当一脸苦笑的石松宏来到‘梁先生’的学堂前时,已是错了时辰了。
不过,‘应炳堂’门上所贴的那一张纸,却让石松宏不再担心被先生责罚了。
“梁先生家中有要事,昨晚便回去了,归来时间未定?”
仔细的看着白纸黑字,口中低声念着,石松宏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有些不快。
但与他不同的是,一旁的陈思莹却是喜笑颜开。
毕竟,跟着石松宏来学堂念书,本就不是她的本意,不为其所喜。
现在‘梁先生’有事归家、学堂关了门,这对陈思莹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既然梁先生不在,你就陪我练功吧!也好让我早日掌握护体罡气的收发……”
晃了晃自己的小拳头,陈思莹对石松宏如此说道:“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再伤到你了。”
“不了,前日学的东西,我还想温习一下1
石松宏摇头表示拒绝,从背后的书囊中掏出一本青卷。
他也不怕脏,是直接坐在了学堂门前的石阶上,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切,真是无趣的书呆子。”
见他这个样子,陈思莹有些不开心。
在她看来,这是因为石松宏昨日才被噩梦夺取了刚修炼出来的功力,心灰意冷的缘故。
不过,事实上,事情并不如她所想象的那样。
这单纯的是因为在石松宏眼里,梁先生所教导的那些新奇东西,比武学更有吸引力罢了!
近午的阳光十分强烈,但梧桐树的树叶,却给了石松宏二人很好的遮蔽。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点点斑斑照在地上,已无了最初的毒辣,而是变得柔和起来。
借着这明光,石松宏默默的读着手中的书卷,时不时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在他身前,蝉鸣声中,黄衫少女正在学堂前的空地上,一板一眼的练着一套拳法。
这是一幅极静极动的画,也是一幅和谐的画……
砰!
随着一声脆响,陈思莹打完了家传的‘达摩伏魔拳’。
这最后一式,气息震荡,是引得她面前的梧桐树为之颤抖,树叶洒落。
看来,她是武学天才,光论天赋、只逊色于石松宏的这一点,确实不假。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刚刚突破、膨胀的厉害的功力收敛,实在难能可贵!
见到自己的护体罡气收发自如,陈思莹面上一喜,张了张口,似乎想对石松宏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高过一声、接连的惊天巨响,是从远处传来!
轰隆颅…
这可不是夏雷!
放下手中的书卷,石松宏和陈思莹抬头望去,却发现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在这一瞬间,他们二人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因为……
那是‘家’的方向!
(PS:本书中‘五绝’并非原创,而是出自港漫《义勇门》。本卷会涉及到不少港漫内容,大部分是玉皇朝的,希望大家能看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