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吃吃地笑:“是埃”
“那时候我就说你有些误解……如今你却不失望?”
“并没有什么可失望的,内在还是那个先生,并无误解。”
“不觉得我太好色吗?”
“我是海中妖族,不是君子国人。”安安倒有些奇怪地问秦弈:“总觉得先生爱把人之君子与我们所慕之道混为一谈,其实不是一回事吧。”
秦弈抬头想了想,好像确实不是一回事。
再说,大道万千,谁的道都不是一回事。
安安所慕的,他也不知道是哪一项,其实男女情思一旦起了,想要去找道理都是缘木求鱼。
话说这镇魔法纹有点副作用碍…这样柔柔地靠在安安怀里,妹子软软的香香的,素手轻揉,语意含情,他居然一点绮念都没有。
改名太监法纹吧。
这念头一起,秦弈忽然对自己有些吃惊。
按理说镇魔法纹在身,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不三不四的想法才对,而不是起了想法再压制。
既然如此,自己怎么还能莫名其妙想到这方面去?
是自己的男女之欲已经浓到了天道法则都压不住的程度?不至于埃太清级桃花也是调侃,难道还真成太清了呢?
还是说自己有些什么特殊性,这类法则并不能完全对自己生效?
恰好此时安安也在说:“安安觉得先生很特别……就算是形象崩了,安安也总有一种……嗯,怎么说呢,仿佛看见先生,就有一种慕道之感,仿佛先生的存在就代表了我所追寻的。”
秦弈回过神,失笑道:“这是情人眼里出……出秦弈。”
“倒也不像是情人眼中拔高。”安安有些出神地说着:“可能是崇拜感吧,就觉得先生没有做不到的事,我知道羽裳也有这种感觉,她内心疯狂崇拜先生的,以至于什么信仰传承都无视了,神祗凤皇也好,先祖鲲鹏也好,都失去了光环,因为先生才是她最崇拜的那个。这种心思,她多半不敢对族人说,反正先生对羽人也有大恩,她的行事能说得通就行。”
“呃……”羽裳莫非不是因为调教么……
估计还可能真不是,光是调教应该不够她这么服服帖帖。
本以为是加上了恩情的缘故,如今看来还不止。
崇拜?慕道?
奇怪。
明天问问明河轻影她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她们应该没有吧,大家的前世今生因果挺明确的……要是真连凤皇与冥河都觉得自己近道那也太夸张了。
安安又道:“就像这法则之纹……先生难道不觉得,即使是大悟性者,要吃透这法则也需要漫长的感悟?先生却是小幽灵灌输一通直接拿着就用,几乎没个过程。此非天生道者而何?”
秦弈微微眯起了眼睛。
正好刚刚想到这个法则对自己的限制力度好像一般般……
好像自己凌驾在它之上的样子。
是不是自己真的有点问题……
对了……因为这身躯?
这是个流苏都馋的身躯……
看来修行到了现在,已经越发一点一滴地接触到身躯之谜了,此间事了,是该探寻的时候了。
流苏不说是什么远古血脉,暂且不论,反正今生的父母是谁、是死是活,死的话是因何而死,活的话身处何地……原先不想承担此身因果,一直回避,如今看来,至少去了解一下总不是什么问题吧?
该找个时间回去问问村长,老徐徐二柱还是徐二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