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客们都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听着晏寒笙的话,顿时也觉后背发凉。
按礼,晏寒笙此举已是大逆不道欺君之罪。
可,说话的人却并不在意。
慕云烟突然便像失了魂般差些跌坐在地上,幸而被身旁的嬷嬷扶祝
又是想到了什么,慕云烟站直身体,趾高气扬的说:“你可是接了圣旨,今日是想抗旨不成?1
即便是抗旨二字,也没能让晏寒笙有半点波动。
慕云烟捏紧拳头,虽然周围的人未敢大声言论,但从他们的表情还是看出了讽刺与嘲笑。
一直高高在上的慕云烟又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境遇。
却在此时,晏寒笙冷冷的说了声:“东越国的摄政王,大驾光临,为何不露面?1
众人这才神色有些慌张的看看身边周围,却未见异样。
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墨色锦衣腰间佩剑的人。
慕子离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不明白为何南黎辰会出现在这里。
南黎辰进了大堂直直走至晏寒笙身前,拱了拱手说:“南越国的丞相大婚,本王自是要来恭贺一番。”
“不请自来,倒是本相招呼不周了。”晏寒笙客套着说。
“丞相客气,只是看样子,今日这喜酒怕是喝不上了。”
晏寒笙嘴角扬了扬,随即转身坐回主位,语气平静的说:“倒也未必。”
南黎辰眼神犀利的盯着坐着的人,今日的计划已经被打乱,此时却只能不变应万变,而他的这句话,却是让南黎辰心里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