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有一日,贤妃给他看了一幅画像,只说让他一定记住画中人的面容,这关系到他们的往后余生。
当时的晏子炎根本不理解,一个女子,而且还是看着有些柔弱的女子,能有什么用。
到了如今,哪怕看见了真人,他依然不明白,可是听着贤妃的笑声,他突然对蒋若灵更加好奇。
贤妃却是转身激动的拉着晏子炎的手说:“我们终于熬到头了,子炎,你听好,从现在开始,就算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我们都可以不要,但是,你一定要用尽全力取得她的信任。”
晏子炎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忍不住问道:“为何?”
“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这些,但是,你记住,万不可与她为敌,有了她的助力,哪怕是那个位置,便是轻而易举。”
贤妃还沉溺在自己的想象里,但晏子炎却不得不提醒她,“她是跟着晏寒笙回来的。”
晏子炎的话可谓是对着贤妃泼了一桶冷水,从进了宫开始,她就与皇后在相比高低,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好路,却没成想依然被她的儿子捷足先登。
心情瞬间沉底,贤妃忍不住一甩衣袖,将桌上的茶盏甩至地面。
“老天,你不公1可即便如此,却依然抚平不了她心中的憎恶。
晏子炎上前宽慰道:“母妃,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贤妃安静下来,坐回椅子上,眼珠转了转,想了想片刻,而后才说:“对,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子炎,母妃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母妃失望。”
听着贤妃无形施与自己的压力,晏子炎心中有些无奈,但表面上却是恭敬孝顺的答应了。
“母妃放心,儿臣定会竭尽所能。”
另一头,晏子琪回到皇宫也是第一时间去了德妃的住处,他们倒是不清楚蒋若灵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只是,晏寒笙的身边从未出现过异性,哪怕他们曾经想过用美色来迷惑晏寒笙,但是,都未曾成功,反而折损了好些人。
如今,晏寒笙身旁出现了异性,看着晏寒笙那般呵护的模样,晏子琪觉得自己找到了晏寒笙的弱点。
听着晏子琪的分析,德妃却没有直接评论,而是对着晏子琪慎重的说了句:“子琪,看问题远不能这么简单的只看表面,不然,那个位置,你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
晏子琪听着德妃的话,心中有些不屑,但表面却未曾表现出来,“是,母妃教训的是。”
自己生的孩子,德妃又怎么看不出来他心底的想法,也只能心中默默叹口气,“那女子,既然敢和晏寒笙一起回来,便足以证明,她有足够的能力护好自己。不然你以为晏寒笙为何那般大摇大摆的告诉你们她的存在。”
“但,总有机会的。”晏子琪声音阴沉的说。
从晏子殊坐上储君的位置开始,德妃就已经对皇上失望了,可是,在这所高墙内,除了晏寒笙,谁也逃不过原有的命运。
“子琪,如果可以,母妃宁愿你不要掺和,可是,母妃知道你有你的野心与抱负,我能做的便是站在你身后。
但母妃还是要提醒你,不能得意忘形,更不能轻易下决定。你也看出来了,晏寒笙这次回来,也就意味着动荡近了,所以,你必须保护好自己,切不可让自己陷入险境。”
其实晏子琪对于德妃的话是有些不耐烦的,因为他此刻的心里只有那个位置,他倒宁愿德妃跟他说一些策略,而不是说这些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话。
“母妃放心,儿臣明白。”
听着晏子琪有些不耐的话语,德妃也只能暗自伤神,自己能坐上这个位置,凭的是她年少与皇上的感情,可到了如今,又哪里还有什么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