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覃三叔是我的亲弟弟,我便不想与你起冲突,你便是知趣一些,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是愿意与我联手,咱俩还是兄弟,反之——
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顾念兄弟之情!
覃三叔与覃二叔打交道这么久了,他是最清楚覃二叔的路数,自然一下子就解读了覃二叔话语的深意。
到此,覃三叔不动声响,脸色凝重垂下,他细细品着嘴中的茶水,不对覃二叔的话有任何回应。
眼看覃三叔这样的态度,覃二叔有些急了,他以为自己的话对方没有领会,便是又深一层地向对方施压。
“三叔——你我兄弟之间就不必要来些虚得了,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不喜欢与人打哑谜,今日我来你府上,势必要达成所愿,我为什么来,你心中最清楚。”
覃三叔玩味十足,垂眸细细品着茶水,冷眼相看覃二叔,只看对方如何跳腾演戏。
“我不清楚——”
覃三叔眼都不抬,便是冷冷答之。
“呵呵~你小子是非要与我论真的是吧?我若是不把这话说破,你就跟我硬撑到底是吗?也成!既然如此,我便与你说明我的来意——你府上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人来此呢?”
“什么新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不懂你的话意思。”
“呵呵~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覃若罗那一晚去世后,她的孩子凭空消失了,后来据说辗转到了你的府上对吗?”
覃二叔索性直接把话捅破了,也懒得与覃三叔虚应,毕竟有些事情明知道对方的态度如何,自己又何必点了有点呢?
有些人,摆明是与你装糊涂,你说到明处他还未必与你交心,更何况你只是轻轻点拨对方呢?
“据说……二哥也是说了,只是据说罢了!没有实证的事情,便没有必要拿出来说一说吧~你若是还念及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便不会听外界的风言风语,可见在你心中,外人的话倒是比我这个亲弟弟的话更有可信度。还说什么你我兄弟手足情深,结果呢?倒是你啊~根本不把我这个弟弟看在眼里。”
覃三叔索性耍无赖,就是不语覃二叔交底。
听到这里,覃二叔登时气急败坏,怕案而起,怒眉圆瞪,骂骂咧咧道——
“覃三叔!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到覃二叔剑拔弩张的模样,覃三叔便是不为所动,冷冷有笑道——
“二哥不必给我覃三叔什么脸不脸的~在二哥你眼中,我覃二叔根本就没有脸,你有何尝给过我脸呢?你说什么府上有新人之类的话,若是有证据,就拿出来,若是没有,还请二哥回去吧。在我府上胡闹的二哥这样子真的很难看,也不怕我下面人说出去传二叔的笑话。”
“我呸~我怕什么?覃三叔你别得意!我告诉你,你以为有些事情是空穴来风吗?我若是不掌握实证,又岂敢贸贸然来你府上提人吗?你贱人的孩子就在你后院的偏方中将养着,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