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邀我过来还不叫我去府上坐一坐?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对于覃芙蓉的疑问,上官甄珍上前做出了解释——
“芙蓉别误会了,不是咱们不想让你去府上,只是最近我曹家府十分热闹,不仅仅是我书伯家进进出出以我怀孕为名,塞进了不少的人,我的皇长姐也不闲着,这不前些时日又送来了些嬷嬷还有侍女之类的……呵呵~我曹府从未有过这样的热闹,可是偏偏在我有孕之时来了这么多人,人员流动太多,若是我有个碰了撞了的,这孩子不保算是谁的责任吗?”
一听到这里,覃芙蓉这才恍然大悟,不禁皱起了眉头,便是开始操心起来上官甄珍的处境。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你可是曹夫人啊!你手中的权利难道不足以让你驱赶那些鬼祟邪神吗?”
“权利虽大也要考虑到方方面面啊,西疆的情况和东苍不太一样,这边十分注重人权,把人民的意识放在首位,纵使我那些叔伯家的不安好心,可是人家总能够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往我府中塞人,那些小人说来出生可怜,若是咱们不收的话,倒显得咱们残忍,不懂得体恤百姓之苦,我是国母这方面更是要注意,不能让人抓了话柄去。”
曹将国也是无奈一叹,补充着覃芙蓉的话,继续向覃芙蓉解释道——
“哎~为此倒是让甄珍吃了不少的苦头,曹氏一族家大业大,我的兄弟不少,各门各府人情世故更是少不了,他们心怀鬼胎,偏偏我这个做镇主的还要大度,若不是甄珍聪慧,帮我筹谋,为我化解局面,我也不知道我这个曹镇主能够撑得了多久?”
一听到这里,覃芙蓉不禁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的眼神中全是对曹将国的埋怨。
“好你个曹镇主,甄珍嫁过来是为了跟你过好日子,不是为了给你当挡箭牌,出了问题要你这个大男人干嘛呢?让女人挡在前头,你这个作为一国之君的责任哪里去了呢?竟是为了让外人称心如意,却是委屈了自己的家媳妇,这个男人当家当得可真是好!”
没成想,曹氏夫妻的一席话再次惹来覃芙蓉的反感,让其大发雷霆。
到此,上官甄珍与曹将国相视一眼,面面相觑。
曹将国十分尴尬地挠了挠了,解释道:“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甄珍,日后我一定会注意……”
“别怪将国了,是我愿意嫁过来的,既然我决定了要做他的妻子,就做好了日后与其同甘共苦的准备,这王储之争,政权之变在那个国家都是存在的,在我权族这等矛盾早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芙蓉你我都是局中人,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可是……当初你不就是为了逃离这样的战场才选择嫁到西疆来吗?结果……若是如此,还不如……”
“没有若是如此,我的命如何,就这样了~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既然选择了将国,就应该接受命运的安排,事情发生了那就想办法解决,而不是一味埋怨对方,这样只会让事态恶化。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有多少人正指望我们夫妻俩吵架翻脸呢?从而可以介入我俩的关系中,从中获利,而我……若是真的与将国翻脸了,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将国的事业正是上升期,我不想成为他的累赘,而想成为她的臂膀,既能为他曹家开枝散叶,也能够为他出谋划策。”
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温温柔柔的上官甄珍,动起真格来也是一个硬骨头,在强压的环境下,她没有选择软弱和退缩,而是选择迎难而上。
听到此,曹将国更是感动万分,对于上官甄珍的理解和支持,他除了感激只为,更多的是愧疚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