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白先生的医术,那掌柜的便是滔滔不绝,兴奋不已。
“我家夫人刚产子不多久,身体虚的很,从前让那京中有名的医生为其调养,那医生尽是给开一些名贵的药材,咱们这些那俸禄的老百姓手里有哪几个钱,全交给医院了,最可气的是,我那夫人吃了那名贵药材,就是好上两天,之后还是那样蔫蔫的……也不知道是药材的问题,还是怎么了。我去问那医生,人家给我的说法是,这种调养身体的事情最麻烦,时间长症状容易反复,要想治病治根,就得配合治疗,我也不是不舍得花银子了,可是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挣来得白花花的银子就让那医生三两句话,就流进了人家的口袋,而且还说的没天没数的……哎……一想到如此,我就烦躁的很,说句没良心的话,感觉都有点厌弃自己家的妻子,感觉她像我人生中的累赘。”
此话一出,那掌柜的轻声一叹,又道:“还好是遇到了白先生,他可是我人生中的贵人啊~自打他来了我这驿馆,与我妻子诊了脉之后,随手开了两个方子,然我就按照方子去抓药,吃了七天后,我夫人的脸色真的就红润了起来,那身体也变得利索了不少,最重要的是,白先生开得药方子里面的药材都不是什么名贵药材,话了几两银子就把夫人的身体调理好了——那不,现在已经可以出来见人,招呼客人了呢~”
说着,驿馆的掌柜眼神瞟了瞟在客人中间游走,正在忙活招待客人的少妇,那样子春风得意,满面红光,精神抖擞,哪里能够想象得到从前是一个病秧子呢?
说到这里,掌柜地又道:“与我这样情况的人实在太多了,来这里的病人不少就是慕名而来,毕竟不是谁人都能够入得了医官看病的,也不是所有的医生可以公平待人的……”
说着,那掌柜的眼神流露的都是对白先生的无尽崇拜。
了解完情况之后,覃芙蓉抽着香烟,真想转身离开时,竟不知道何时身后藏了一个小个子的男子,抱着背就等着对方发现自己。
“哎呦我的妈啊!你谁啊!”
覃芙蓉虽是一惊,却并没有乱了阵脚,而她身边的小婢女就少了心性,惊叫一声,便是恶眼瞪了那锦瑞一眼。
锦瑞却是不急不慢道抬头而望,说道:“问我是谁?我倒是好奇你们是谁?到底是何居心?偷偷摸摸打听我家白先生的事情,还敢问我是谁?”
那小婢女却是一个嘴巴厉害的,一听锦瑞这样说他,便是生气反驳道:“你个臭小子从哪里冒出来的?可知道我家大人是谁吗?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咱们是偷偷摸摸了?”
锦瑞却是一点不虚,呵笑一声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若不是居心叵测,大可找那当事人大谈事情来,为何还要从侧面去打听对方呢?”
此话一出,那小婢女竟是被噎的说不上话来,却是整个人气得脸都绿了。
眼看自己家的被女败下阵来,那覃芙蓉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小兄弟,听你的意思,你是与这位白先生很熟了?”
锦瑞捏手转了转嘴巴中咬着的稻草,一脸痞相道:“你到底是谁人啊?我干要回答你的话呢?”
锦瑞故意刁难对方,那眼神便是上上下下打量对方一番。
还未等覃芙蓉一众人开口,那掌柜的赶紧站出来说道:“锦瑞兄弟不知道吧,这是咱们极乐阁的阁主覃老板。”
锦瑞有何尝不知道对方的来头呢?而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装作一副不忍对方的模样。
于是乎,锦瑞又开始了他影帝般的表演,又是一眼打量,一手捏出嘴巴里的稻草,缓缓说道:“哦~你就是覃老板啊~久违大名了。”
说着,锦瑞不耐烦地拱了拱拳头,行动上的尊敬和嘴上的不耐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