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你的意思是,你对这些掠夺者深恶痛疾啊!”
覃芙蓉听罢黎青说得这些话之后,心中有所思考,但是嘴上又是另外一个场景。
“不是深恶痛疾,而是恨之入骨!若不是他们这些人唯利是图,无尽压榨下面人的生存空间,我黎青也不会走上这条路不是?男盗女娼的世道,是什么世道呢?一个国家的发展已经出现了的裂痕,这不是走向末世的前兆吗?”
黎青苦口婆心说道,心中满是感慨。
听到这里,覃芙蓉并不想马上表明立场,而是幽幽道:“哪里有不吃羊的狼呢?下层人有时候不该反思一下吗?为什么自己会是一只羊,既然是羊就逃不过被狼吃的结果。”
覃芙蓉内心虽是动摇了几分,但是毕竟她在权族侵害多年,这思想怎么可能说转变就转变呢?
至少立场的问题,她覃芙蓉是不会那么快就改变的,若不然她不就成了墙头草吗?
若是她连个立场的问题都没有分清楚的话,她也不配在上官侯爵身边呆这么多年。
所以,思想上的东西,有时候已经是根深蒂固了,若想彻底颠覆她的思想,就要从根源上连根拔起。
“呵呵~覃老板这是在帮着剥削阶级说话吗?还是说,本来就处于剥削阶级的覃老板,再怎么心中怜悯下层人,到底还是会站在剥削阶级说话呢?”
覃芙蓉垂头抽烟,对于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会战术性地选择沉默。
看着覃芙蓉如此态度,黎青一点都不意外,他还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又道——
“也对,再怎么说这狐狸聪明,也是要吃肉的不是吗?只是她们不如狼族对肉的渴望那么强,有时候偶感伤感,看到了羊被欺辱得太厉害,心生一丝怜悯,挤出来几滴狐狸的眼泪,却还最终还是选择了与狼为伍,成为他们的耳目,为狼族出谋划策,对吧~”
黎青毫不顾忌用动物关系,来隐喻覃芙蓉与权族的关系。
听到此,覃芙蓉愈加沉默,她低头抽着烟,心中愁绪再次对方的言辞勾了起来。
看着覃芙蓉不为所动的表现,黎青知道自己的话对对方毫无杀伤力。
于是乎,黎青决定改变战术,转言又道——
“覃老板,我就想问一句话,这草原上的羊群是有限的,这狼把羊都给吃完了,最后就剩下草了,试问这狼吃什么?日后就要挨饿吗?时间久了,这狼也活不长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