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瑞皱眉烦躁,一声吼令之:“段八郎,闭嘴!别再说多余的话了,我在强调一遍,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曹堂主,锦瑞认罪,也愿意受罚,还请堂主示令1
段八郎登时之间,火怒狂吼:“你认!我不认!你要忍!我不忍!还请曹堂主明示,请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发号施令1
此话一出,摆明曹云飞立场受限制,却在这个时候,武玄月顿时放大音量,哭势大增,这不依不饶的之势,摆明就是逼宫的征兆。
曹云飞皱眉举棋不定,一边是自己的爱妾,一边是自己的手足,这该让自己怎么是好呢?
季无常见状,双手奉拳而上,请命道:“单协领,你真的认为这件事是锦瑞所为吗?”
武玄月哭天抹泪,声势浩浩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要加害与人,若是不严惩,以儆效尤,以后我在白虎军就没有什么地位可言1
季无常听罢,大概明白武玄月的意思,这方转向曹云飞道:“曹堂主,既然单协领已经有了定论,季某也觉得此言不虚,尚且不管此举是不是锦瑞所为,至少通过这果断军法之效,能换来单协领一时安危,也是对的!还请曹堂主早下决断——”
段八郎怒火冲冲道:“老季头!你到底是站在哪头的呢?不会说话你就闭嘴1
季无常只觉得耳边聒噪烦闷,却也懒得跟一条逮谁咬谁的疯狗理论什么,继续奉拳请命道:“曹堂主,若是有些人直呼我白虎军门规之精髓,不如就成全了此人的侠义之心,肝胆之情,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锦瑞眼中生恐,在季无常的言辞中,不费吹灰之力,却对段八郎是毁灭性的打击,锦瑞百般聪慧,自然明白其中的深意所在。
锦瑞结结巴巴道:“不……不……曹堂主,锦瑞一人做事一人当,与他人无关!还请曹堂主只责罚锦瑞一人,不要再牵连他人1
只是,锦瑞在如何求情为时已晚,曹云飞嘴角微微勾起的一丝弧度来,此时的他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曹云飞微微正身,轻嗤之间,口中发出示令来:“既然如此,就如季先生所言,娄星君既然如此重视手足之情,兄弟之义,可谓是我白虎军中之表率,若是我这个做堂主的不秉公处理,就真的对不起娄星君的一片赤诚之心!来人——把段八郎一同拉下去,军棍二百伺候——”
段八郎惊得双眼滚圆,嘴巴合不拢,锦瑞则是绝望的闭上了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哀莫大于心死……
只看段八郎身后左右上来两个壮汉,欲要押解段八郎。
段八郎霍然气怒,欲要反抗之时,锦瑞一声怒吼:“够了!段八郎,事已至此,你就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受罚!不就是二百军棍吗?!我抗的过来,你也抗得过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要是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来,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兄弟了1
此言一出,刚才欲要武力反抗的段八郎,顿时气焰全灭,即便脸上各种不服不甘,却还是乖乖受俘,不敢在声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