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悠秀别看平日里对待下人严苛,一副高高在上姿态,真是大事来临,耳根子极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除了找纳兰鸢岫求救,再无计可施。
若不是纳兰鸢岫稳得住阵,一眼看透事态发展,这天门只怕早就被权门一口吞并了下去。
一计不成,上官侯爵又想了第二计,既然自己这一遭白云山巅非走不可,但若是在这七情六欲的试炼中,自己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个锅自己决然不能背,一定要办法把所有的责任和罪状,都甩给天门身上。
就比如这避云珠,天门是给了自己八颗不假,可是光有这避云珠有什么用途,没有灵气激活,这避云珠就跟聋子的耳朵一般。
上官侯爵已经把所有的问题都梳理清楚了,若是自己在这七情六欲的试炼中,有个什么差池,问题不在于自己,而在于天门一党,明知道其中凶险,还要让自己这个位高权重的权门子弟,登高望远,实属刁难。
上官侯爵哪里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纵使你权门千万算计,我纳兰鸢岫见招差招,一招制敌。
上官侯爵看到这半空中悬浮着如血一般红色的气源灵芝,他心中暗中恼火,脸上却还是要虚应着笑意。
上官侯爵一脸悦色,兴高采烈道:“如此甚好~纳兰至尊还真是思量周到,连这一点都能够考虑到,侯爵再次感激不荆”
却在这个时候,东方朔站了出来,退到了上官侯爵那一层云阶之上,一本正经道一手捏着手中的气源灵芝,细细观之,一手拦在了上官侯爵的身前,让其不要急于吃下这气源灵芝。
东方朔一脸严肃道:“主上莫要急用,待我东方朔先试一试这气源灵芝是否有什么异样,主上再做打算。”
看到这里,“纳兰悠秀”脸上笑容使然,几分讽刺意味道:“东方上官,尽可放心,我们天门一族想来行事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干什么暗杀投毒之事,君子之为,周身明净,心若清澈,绝无害人之心。”
东方墅抬眼犀利而去,直视“纳兰悠秀”而望,心中不爽依然,全写在了脸上。
“弥世遗孤”观之,心中思量,片刻痞笑而来:“纳兰师尊,所言极是,我弥世遗孤出自天门外家,自然是最清楚天门的行事作为,若是这权门的主上和上官对这气源灵芝有所芥蒂,那不如就由弥世做个先驱,以身试法,结果不就了然了吗?”
说着,“弥世遗孤”一手抓过那悬浮在半空中,不假思索塞进了自己口腔之中,连咀嚼都省略,直接吞咽而下,相当干脆。
看到这里,“纳兰悠秀”脸上笑意依旧,心中暗自窝火,这扶着纳兰鸢岫的手,攒拳紧握,止不住的颤抖。
纳兰鸢岫感之身旁之人,身形有异,不动声色,另一手拂尘打过,拂尘的白络散落在了“纳兰悠秀”的手上方。
纳兰鸢岫是有意掩盖对方心事重重,恼火不定的肢体语言。
“纳兰悠秀”见状,心中感激,却又不敢声张任何。
真正的弥世遗孤眼看着东方影百般姿态,心中恼羞成怒——
只看这东方影各种讨巧,占了自己的身份,易了自己的脸,大言不惭,演技精湛,这等小人,就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