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不知道被场下多少的大家闺秀,名门小姐,异国公主骂了多少遍,幸亏武玄月心态好,不在乎这些,才能够坐稳现在的位置。
说来也是,自己身边这三个男子,各个样貌出众、身份高贵,自己坐在他们中间,宛若众星拱月一般,可不是招人厌弃!
不过,自己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境遇,到真不是她想要的——这等艳福背后多时凶险。
上官诸侯在上官昆阳上方坐着,自然他儿子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看着自己这无心与选妃的态度,上官昆阳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由不得不顾及着场面,伪笑撑着,私下里不知道踢了上官昆阳多少脚。
上官昆阳倒是个百毒不侵的主,不管自己父王怎样提醒,他依然我行我素,心思全在曹云飞身上。
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上官诸侯突然起身,举着杯子走了下来,供着酒杯笑盈盈邀之——
“好外甥,这些年听闻你在西疆的义举,我这个作大伯的对你赞许有加,合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比,曹镇主实乃王者风范,高人一等!日后还请曹外甥多与昆阳走动走动,也教教这孩子什么叫做出息1
说着,上官诸侯恶狠狠地瞪了上官昆阳一眼,只无奈这上官昆阳便是那不怕热水烫的死猪,上官诸侯怎样的气愤,他都权当看不见。
曹云飞赶忙起身,双手举着酒杯,这杯子面低过了上官诸侯的杯子面,恭敬道——
“云飞惭愧,在西疆不过是尽镇主之责罢了,昆阳兄多方照拂云飞,云飞实属感激,与其成英雄论成败,昆阳兄也是我武道少有的奇才。”
一听到曹云飞这场面话的夸赞自己,上官昆阳那个傻子分不出个好歹,当即兴奋巴巴站起身来,一手挠头不好意思起来——
“嗨!看曹镇主都说的是什么话,咱们都是自己家的兄弟,什么照拂不照拂的,都外气了啊~”
谁想,这曹云飞还没有来得及接话,上官诸侯当即打断,又是一顿责骂——
“住嘴!你个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人家曹镇主跟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不是吗?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能成什么事,扶不起的阿斗。”
一听到上官诸侯碎碎念自己,上官昆阳别头白眼,不厌其烦,像是已经麻木了,也懒得回嘴。
到此,上官诸侯又多念叨了两句:“人家曹镇主年纪轻轻,成王霸业,更是知道该如何经营筹谋自己的婚事,人家娶得是谁人!武家嫡长女,那是何等最贵,曹镇主年纪那么小,人家的人生都给自己安排明白,你的人生自己可清凉吗?”
一听到曹云飞的夫人,上官昆阳顿时醋意大发,不爱听自己父亲念叨,这就小声嘀咕了两句——
“切~你以为他多喜欢自己的夫人似的,我在西疆一个月也没有见他进过东院一次,不过是形式上的夫妻罢了,父王懂什么?”
这别扭的说辞,虽是音量不大,但是却一同传进了武玄月,武玄华乃至上官侯爵的耳朵里。
三人的脸色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武玄月心中暗喜,脸上漠然;武玄华品酒勾笑,权当看好戏;而上官侯爵微微蹙眉,脸上则是露出了警惕的颜色来。
上官侯爵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武玄月,只看这丫头一副无关自己的态度,他心中虽然有了些许安慰,但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放弃警惕性。
上官昆阳这嘟囔,自然也没有逃过上官诸侯的耳朵,而曹云飞一脸尴尬,白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