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芙蓉什么都知道,却碍于语言障碍,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样的他实在太痛苦了。
大概旁人是不知道覃芙蓉的个性,它之所以不喜欢去讨好任何人,那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涉及到太多的复杂关系中,若是让自己深陷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关系中,他更喜欢自己只是一个看客的身份,看尽人世间的繁华与浮夸,人生如戏,而自己却只是一个看样板戏的过客,只会感悟,却不曾受伤,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它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因为周遭的关系而深受其害,而当自己身边的人成了自己眼中的戏子的时候,它做不到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而它现在又能如何?连句像样的人话都说不了,在看着自己大哥哥后来的行为,他是更加的心寒。
覃大朗与那上官诸侯的关系越发的密切,而他的哥哥现在就先是一个信徒一般,对上官诸侯的命令惟命是从……
覃大朗去偷了父亲的武功秘籍,其中关于如何合并多生子神力的秘籍他覃大朗钻研了苦学了好久,他偷偷摸摸学了这鬼伐之术,当真是一点手足亲情都不顾忌了……
而他变得更为可怕的地方就是,明明他又很多次机会可以与上官王上亲密的机会,他却故意推诿,将这极好的机会都推让给了自己的两个弟弟,摆出大哥哥的大度和和善,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一个不争不抢之辈。
而他越是和善,越是大度,越是在人前表现的高尚,而在覃芙蓉的眼中,他的面孔却是越发的恐怖可憎。
旁人看不透他覃大朗的面孔,唯独只有躲在暗处的小狐狸崽子看得最清楚。
终究到了那一日,他决定出手了……
那一日夜晚,覃二郎与覃三郎正在宫中服侍上官王上,却在暖阁中两个人突然间气孔流血,鲜红的血染尽了雪白的亵衣,两个人突然之间暴毙而身亡,这一刻着实吓住了上官王上。
而就在这一刻,上官侯爵确实手握宝剑冲进了一座野外的庙宇中,两点幽暗的烛光忽明忽暗,一个大大的祭坛边上,一个鬼影披着黑色斗篷,正在这祭坛前施法。
上官侯爵二话不说,一剑挥去,打翻了祭坛,一把揪住了那黑色鬼影,将那人的黑色斗篷一下子揪了下来,果然覃大朗花着浓妆的脸赫然出现在上官侯爵的眼眸中。
同时,覃大朗的双眸将也映着上官侯爵皱眉不止的面容,而他左边的肩膀上正蹲坐着一只火红色的狐狸……
上官侯爵面色冷峻,揪起来那覃大朗的头就向那祭坛上砸去,他闷着声狠狠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可是你的弟弟啊!”
覃大朗听到这里,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败露了,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所顾忌了……
于是乎,他蹒跚着身子,攀着那祭坛从地上爬了起来,放浪大笑道——
“为什么?哈哈哈!真是可笑死了!二皇子你问我为什么?那就要问问二皇子你自己了……你们这些做弟弟的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