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蒙州政策(1 / 1)

秦王认为尚文不是那种贪婪权力的人,秦王通过尚文当初讲《雨人》的故事的时候,便得出的一个结论。尚文有一种追求,这种追求比较虚无缥缈。但是为了这种追求而坚持自我的人,是非常少见的。

而在尚文看来,花费一项政府开支,去建造一座办公地点。这是非常不可取的。因为,现在政府的开支异常的紧张。紧张的要命。尚文认为这样开支紧张是非常值得的。因为低税收,将为自己的国家,带来极大的繁荣,当年的重商主义,就是在低税收情况下,实现了商业的发展。而这将是把秦国的资本主义的基础打的更加踏实。为了这样踏实的基础而牺牲。尚文认为是值得的。甚至是非常廉价便宜的。因为政府开支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大。只要给民众足够的自由,他们的发展之路就一定能够走得顺畅。

秦王参观之后也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而嬴玉也随着秦王离开。不过走的时候,把尚文这里的好玩意全给搜刮走了。就连那台留声机也被嬴玉没收。尚文无所谓,那台留声机本来就是博物馆里的东西。尚文不在乎,还有更好的。

尚文闲暇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的事情将非常的紧张忙碌了。

而在遥远的蒙州,秦国第一个州,人们正在紧张的贷款,购买土地。随着第一届州政府的建立,民众强烈需要政府承认自己手中的土地,或者是他们即将购买的土地。因为土地是大秦打下来的,所有权是大秦的。大秦将把土地以极低廉的价格卖个需要土地的人,土地很大。最小的都在一百亩。而种地的只有一家人。这非常有诱惑力。

土地非常的广,而且都是在平原谷地的好地。那些高原山坡沙漠不在这个范围之内。在成了民众手中土地的法案当中,他们自己拟定的。他们认为应该按照一条一条的乡间公路来划分。这样一来,防御工事就非常的完备,道路通行也非常的顺畅。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土地,就是在一条一条的乡间公路之间划分开来。

从一百亩到一万亩不等划分开来。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田地。大一点的还有自己的牧场,不仅种地,还能养马,小规模的放养牛羊。人们的生活正在得到改善。而这一切,都是得益于银行的贷款。州政府对于银行的进驻持欢迎的态度。而且州政府也从银行借贷了一笔数额很大的款子,二十万金。同时,作为抵押,政府将抵押一大批的土地给银行。土地实在是太廉价了。这批土地计划把一半的州都划给了银行。而政府的收入来源于土地的手续和卖出。这部分,州政府通过银行上缴三成,其余全部用于政府开支。而州政府将用这笔款子,组织民兵,修建公路,组建学堂。他们这一切的做法都来源于尚文的表率作用。他们通过报纸一点一滴的模仿到自己探索。而且,有什么事情,特别是划拨一笔款子的时候,还要经过议会的同意。这样一来。开支非常的公开化。

州政府,为了增加财政收入,他们将不得不采取鼓励,扶植的态度,来吸引大量的平民进入该州,由于州政府有十年的自由征税权力。这是尚文特别下放的。本来这项权力是中央的。但为了控制新占领的土地,这项权力暂时性的授予了地方政府。地方政府很明白这项权力意味着什么。他们将本州的通关税全部取消。这是为了欢迎更多的平民进入,只要平民缴纳一定的税金,就能成为该州的平民。享有该州一切平民享有的权利,为了鼓励商业的发展。他们在道路的交叉汇集地建立起小镇,主要道路,特别是通往西域的道路上,小镇发展特别的快,规模逐渐的扩大起来,已经有一个小型城市那样的大校而城市和大秦的新城区一样,没有任何的防御工事。而取消防御工事,不仅是政府开支问题,还有就是民众逐渐将商业活动的重要性提到中心位置。这里来来往往到处都是去西方寻宝的人。探险队,六国移民,军队,保安公司等等。大量的商业开始进驻。为这些人提供便利。这就是该小镇迅速发展成为城市的原因。

对于州的防御保护,州政府暂时将这些事务交给了保安公司,他们认为这是非常合算的事情。政府只要出资一万金。很多保安公司就会参与进来。他们在后方训练民兵,在前方不断的搜索驱赶少数族裔。而且,战利品私有这一条,让大量的牛羊,战俘进入该州。而该州的农民们也开始像咸阳的土地老爷那样,只要花费一个半两就能得到两个奴隶。因为这里的奴隶非常的多,然后花费一点钱,请保安公司看押,让他们进入土地劳作。大规模的种植小麦。而那些农民则骑着马,扛着枪,来回巡视。

对于这些奴隶,秦国人和六国人一点都不在乎,甚至是六国人比秦国人还要狠,由于这些人是游牧民族,他们根本就不不会种地,挨打就成为了家常便饭。在六国人看来。他们比猪还笨。只要稍有不对,鞭子棍棒就招呼上。有的时候不解气就活活的吊起来打死。暴行每天都在发生。游牧民族奋起抵抗,弹压每天都在发生,没发生一次,就要死去一大片的少数民族。但很快就有新的战俘进入进来。而渐渐的这种弹压少了点。原因是,保安公司人员已经开始进入祁连山甚至是今天的青海境内去抓战俘,月氏人,羌人,匈奴人,乌孙人,甚至是一些不知名的部落,由于文化语言差异,导致其内部斗争激烈。他们相互内斗,这就为弹压减少了一大半提供了机会。由于新建立州吸纳了来自西部大部分的奴隶。咸阳的奴隶价格涨价了。咸阳的农场主把目光放到了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