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9你们不是罪犯(1 / 1)

韩国新郑。

“新的城市地址已经选定了。可是为什么投资的事情还是那么少?”韩淑有些不解的问道。随着韩国选定的新寂寞城市的确定。招商投资的事情也开始步入正轨,但是这件事情一开始,就遇到了很大的挑战,因为投资的事情很少,可以说,一开始就没有,面对这样不利的情况,韩淑反思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王上,可能是我们自己太着急的缘故吧。”张良安慰到。

“不,我认为事情好像没有这样简单,我们只要仔细的分析一下,就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韩淑摇头说到。

“首先是资金问题,我们韩国之前也有投资建设工厂的人,但是他们把工厂建设在了魏国,也就是北大梁,他们投产的时间并不算多,而且之前受到辽东战事的影响,我们很多企业都拿到了不错的订单,他们都应该赚了不少的钱财才对。”韩淑分析到。

“但是,他们有了钱,却没有任何的投资,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埃”韩淑说到。在韩淑看来,这次辽东战事,除了秦国发了战争财之外,韩国也赚到一部分,虽然没有秦国多,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充裕的,手中有了资金的韩国商人应该纷纷瞄准下一个具有潜力的地方,这个地方在韩淑看来,理所当然是新即墨。但情况是,投资设厂,以及其他投资都不是很多,似乎所有的商人都失去了兴趣一样,这让韩淑感到十分的困惑,难道是什么事情做的不对。韩淑反思。

“王上,我认为,当前投资少的主要原因可能是以下几点。”张良这时候认真的分析起来。

“第一,新即墨还有很多投资不是很明确的地方,比如,如果我是商人的话,把工厂设置在新即墨,但是一些基础设施根本就没有到位,比如,水,燃煤,以及运输,特别是铁路运输,目前并没有一条铁路到达那里,再加上市场也没有很大的刺激,尽管我们不断的鼓励商人投资,但是商人也是需要看到风险的,在他们认为风险大的时候,可能也不会有投资。”张良说到。

“嗯。你说的对。”韩淑点点头,想到这里,韩淑认为张良的想法是非常正确的。这些商人赚钱不容易,他们看到了战争带来的订单,但是,如果贸然扩张,特别是他们的工厂需要很多的原材料,就是加工出来了。运不出去,他们也不愿意干,还有成本问题,他们需要核算成本是否合适,如果不合适的话,他们可能就不会这样做了。

“另外一点,就是投资的效应,商人的投资是分散的,他们需要看准风向,但这个风向如何看待?这就需要政府的引导,但是当前并没有政府的投资在其中,这就让很多商人观望起来,如果我们能够在铁路,以及基础设施方面投入更大的资金,还有在港口发展上,我想,问题就会很好的解决的。”张良说到。

“嗯。这个问题说好解决也好解决,我们王室银行投资就可以了。但问题是,资金不足的问题还是很严重。”韩淑说到。

“这就要看,我们王室银行上市的情况如何了。”张良说到。

“嗯。”韩淑点点头。

“希望秦国方面能够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最起码在我看来,秦国的金融市场要比我们繁荣许多,在这一点,他们要比我们更有能力。”韩淑说到。

“还有其他需要补充的吗?”韩淑这时候问道。

“嗯。如果需要补充的话,也就是,新即墨本身带来的投资价值,我们需要发掘他们带来的投资价值有多大了。”张良想了想说到。投资的本身就是价值的挖掘,新即墨发展潜力巨大,如果一个城市没有一个重要的发展价值,那么这座城市本身就没有发展的意义。即墨就是这样一座城市。韩国要赋予它一个全新的价值。

“嗯。在我看来,新即墨,重要的是就是海陆贸易的交通枢纽,通过海港连接内地的铁路运输,同时通过铁路运输把内地的商品运输出去,这才是新即墨最重要的价值。”韩淑说到。

交通便利是未来新即墨重点发展领域,如果没有事发达的交通,那么新即墨很难发展起来,而且无法汇聚更多的人口。

“在这样的优势下,才有更多的人力优势聚集起来。”韩淑想了想说到。

“比如,在新即墨设立工厂,就能就地生产,然后迅速的通过海路运输转运到更南的地方销售出去。”韩淑说到。

“嗯。看来,我们需要重点投资在交通运输上了。”张良说到。

“对。你说的没错。”韩淑点点头说到。

就在韩淑和张良讨论新即墨发展方向以及缺乏的条件的时候,南洋地区也在悄然进行着一场影响新即墨的重要产业。

宋岛。今天的菲律宾,韩国人在这里建立了殖民地,但是这些殖民地仅仅是在沿海地区,或者是一些矿产地区,韩国人之所以在这里建设殖民地,不是因为这里气候宜人,也不是这里适合种植农业,而是因为这里有黄金,他们最早从当地土著人手中得到了一些黄金,进而开始大规模的开采黄金。

“快点下船,下船。”船长不停的催促到。

曾大头茫然的下了船。他是一个老实人,可惜因为老实的缘故被那些韩国宪兵抓来顶罪了。他们一路飘摇的来到了这里,这里距离韩国有多远,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都不清楚,只是他知道,他被判了流放,流放三年之后才能回家。

“来到这里,你们不是囚犯,是劳动力,是我们韩国殖民地的补充力量。”在远处,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大声的在高台上喊道。

“抬起你们的头,你们不是罪犯,那些该地的当地土著,他们才是罪犯,他们才是最下贱的东西。你们不是。”那名长官大声的喊道。

听到这里,曾大头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