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与一些洋人大佬和当局高层对坐笑谈,靠的是什么,还不是靠着手下这批能打能拼的骨干么。
那些贵人们,总有那么一些事情,需要自己出手。
也需要这些枪手和打手,暗地里悄悄的平事。
这就是他的本钱所在。
不能再等了。
他知道,那个如鬼魅一般凶残杀人的家伙,如果清除了自家在外围布下的所有手下……
这一局就不是什么瓮中捉鳖,反而是变成“羊入虎口”,或者是“单刀赴会”。
那时,自己一个人打对方一群人,想想滋味就是无比酸爽。
‘没想到外围还藏着一个更危险的刀客,看起来是梅花拳的路数,绝非吴仲达。’
‘既然悄悄的躲着闪着打游击,不敢正面迎战。
就证明此人的武功还有着欠缺,肯定没有达到炼筋期。
力量不足,没有信心挡住我的全力进攻……’
‘只要不给外围的梅花刀手与里面的厉害枪手合力,就没有大碍。’
想到这里,卜沉再不迟疑。
“引蛇出洞”这一招,他用得惯熟,往往也会取得很好的战果。
之所以这种计谋流传了许多年,别人一眼就可以看穿,还会时不时的上当。
就是因为,如此浅显的计谋,往往会击中敌人的痛点。
就算明知是计,也不得不中计。
就如此时。
卜沉一声长啸。
飞身跨步而走。
脚下蹬踏如蛮牛,踩得青砖硬石,咔嚓破碎。
随着身体前冲,他双掌内含,五指微收,结成梅花掌印,噗噗两掌就打在回身瞄准枪击的护院身上。
两人只是来得及短促闷哼半声,手中枪都没有激发打响,整片胸膛就哗的一声,塌陷了下去。
两个软绵绵、背心凸起成掌印的身体,在半空中狂喷鲜血,落地挣扎两下,就气绝身亡。
‘你不出来,我就逼你出来。’
卜沉冷笑了一声,张嘴呼喊。
“王小桥,你已经连累了陈家满门性命,还要连累杨家死光吗?”
他的声音带着金属般颤音,尖锐刺耳,一边放手大杀,一边出声挑衅。
反手拍落,一掌拍在负责打理花园的何老伯头上。
白花苍苍的脑袋,被一掌打进了脖子里,只能看到一点头发。
四周枪响如爆豆。
卜沉不屑一笑。
伸手一捞,就捞住两个汉子的脖子,拦在身前,噗噗噗,两具身体就溅起无数血花。
而躲在后面严严实实,身体旋转起来的卜沉,和身一撞,就撞在东院一个丫环身上。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吭上一声,就全身骨断如泥,啪的掉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家伙不愧是外号叫做血手,杀人就如杀鸡,眉头都不皱上一下。
凶悍得一塌糊涂。
……
中堂之内。
杨守诚双目含泪。
梁颖珍嘴唇颤抖,脸色煞白。
王小桥双枪在手,狭长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而吴仲达却是怒气冲天,一拳砸烂了门前盆景。
和身一撞,就撞开大门,反冲了出去。
“欺辱普通人算什么本事,来来来,卜沉,和我打。”
卜沉嘴角咧开一个嗜血的弧度,望向如同疯虎一般冲来的吴仲达,却没有半点在意。
余光所及,穿过半开的门户,就看到了中堂之内,没有关注其他众人。
一眼就锁定在一个面色苍白的握枪青年身上,陡然笑了。
计谋不怕老套,只要好用就行。
直接冲击戒备森严的中堂大厅,自然是下下之策。
但只要把人一个个引出来,杀之如反掌。
……
ps有一天,我路过别人家的阳台,那里姹紫嫣红,好美。
我沉思许久,终于决定。
我也要养花。
兴冲冲的跑到市场买来最喜欢的盆栽,放到了自家阳台上。
我满意的笑了。
……
过了几天,走到阳台一看。
花,枯萎了……
于是,我就拔掉了花。
不再去羡慕别人家的阳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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