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战王已经到江州了,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太师沉声说到,此番江州之行他总是有种莫名不安的感觉在心里面回荡着,战王先他们出发好几天,现在肯定已经到了,但是却还是问出了这样的话,像是在确认什么。
“咱们一路走过来旱情看着也是缓解了不少,应当是战王在中间出了一分力气的。”
华策恭敬的说到,他知道秦太师想听什么,接着下句说到。
“不过到底战王在民间越来越有声望对我们而言也是有利,太师不必挂心。”
“是啊,战王也可以是我们不小的助力,走吧,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赶路实在辛苦。”
说完秦太师背着手往旁边的客栈走去,华策看向江州的方向,不由得沉了脸色,和秦太师的任命钦差一起来的还有皇上的密函,对于江州,原本只是抱着顺便的态度,现在却也不得不正视起来。
华策才刚转身,就听见急促的马蹄声朝着他们而来,下意识的回头,是探路的先回来了,华策却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焦躁和担心,不自觉的加快脚步朝秦太师的方向过去。
正好骑马的人也刚好停下,将缰绳交给旁边的人,快速走到秦太师身边。
“大人,前面的路都被灾民挡住了,官道两边全都是衣衫破烂脸色蜡黄干瘦的灾民,属下根本没办法穿过去,信,信也没办法带进江州城。”
黑衣男子从怀里掏出那封秦太师亲笔的信,托在掌心,双手举过头顶,像是请罪的姿态,秦太师皱眉。
“你给我具体说说,前面是什么情况。”
“回大人的话,距离江州城外大概有五六十里的距离,全都被灾民霸占,根本无法通行,属下本来想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的,还没靠近就一大波人朝属下涌过来要粮食。”
“属下难以脱身,只好将随身携带的干粮扔给他们,马差点也被他们吃掉,好不容易离开之后,属下折返去附近的山林里躲着,准备暗中观察一番。”
“却不想遇上个逃出来的矿工,让我赶紧离开,还说了些奇怪的话,给了属下这个。”
侍卫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布袋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巧的雕刻精致的木牌,要是南宫隐一行人在的话,估计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没错,就是那个通行令。
“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普通的木料,或许雕花狠精美,但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上面也没有刻字,秦太师不明所以。
“属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听那人念叨着什么城主,疯子之类的,属下想再多问一些,那人却不肯说了,只往深山里去,为怕耽误时间,属下便就先回来了。”
那名侍卫也是一脸的茫然,当时他就打开看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只不过想着或许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才带回来给秦太师过目。
城主?秦太师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看来这应该就是吴光信上提到的那个人了,哼,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一个小小的庶民,还能骑到他头上来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