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儿虽然以前也不怎么出门,但是第一次见立文就明显感觉到立文与众不同,怎么说呢,有点与我们大唐的人格格不入的感觉,哪怕就是他站在那里不说话都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郑丽婉一边沏茶一边说。</p>
“现在还有这种感觉?”郑仁基似乎有些好奇地问。</p>
“也有,不过少一些,可能是因为熟悉了,但是您很多事情可能没有经历不太清楚,女儿是知道的,立文经常和皇上坐在皇宫的城墙上喝酒,一喝就一下午的那种,与秦王相处也更感觉像兄弟而不是翁婿,有一次因为吃鲤鱼的事情立文还直接吼了秦王,还叫秦王李二,那次连女儿与安澜都被吓到了,从来没见立文这么生气过,他是真的指着秦王的鼻子骂的,女儿还记得很清楚,当时秦王因为立文抓回来不少鲤鱼正在杀鱼,刚好秦王过来了,立文当时说了句民不举官不究被秦王听道了,秦王就指着立文骂他明明知道是鲤鱼还抓来吃,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之类的,立文也是火了,直接站起来大喝一声说‘李二,想动手是吧,老子陪你。’,爹你可能不知道,立文那一吼可是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吓到了,这可是弄不好灭满门的事情,结果秦王与何立文一顿理论,后面啥事也没有,虽然现在想想都还有些后怕,但是也挺好笑的,至少可以看出立文这人是与众不同的,他是真的敢指着秦王鼻子骂人的。”郑丽婉也是小声地将当时经历过的事情说了一遍。</p>
郑仁基也是嘶嘶连声:“这小子有时候还真的胆大包天,只是我怎么感觉他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p>
“立文当时确实是故意的,他后面跟我说与皇权相处,有时候得率性一些,如果是处处表现得圆滑,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就会很不放心,反倒是你和他们打,和他们闹,甚至直接指着鼻子骂人,反而不容易引起猜疑,毕竟立文注意是大唐比较特殊的一个人。”</p>
“这倒是真的,谁敢让一个皇家以外的人自己出钱养十万精兵啊,不说皇家以外的,就是皇帝自己的儿子也不敢,这其实是世家最忌讳立文的地方,如果惹毛了立文直接带兵灭了满门都说不定。”郑仁基也是唏嘘道。</p>
“所以啊,爹以后凡是立文说可以做的事情,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凡是立文说不行的事情,你就绝对不要做就对了。”郑丽婉趁机劝了一句。</p>
“这个爹明白,特别是经过茶山这件事情,去年的时候立文说有可能我们会成为新的郑家,其实爹是没有敢这么想的,但是到今年就真的敢想了,一年时间回本,我们再将家里的钱投在立文说的荒山上,虽然要几年才出茶,但是这好茶的利润比普通茶高太多了,以后有钱了我甚至考虑普通茶山也可以买,总归能赚钱,少赚一点而已,仅仅靠着这个我们估计都可以比现在的郑家更强了。”</p>
“爹能想明白就好,反正现在在家里,立文说啥大家都是照做的,哪怕是墨家那几位叔叔都是按照立文说的来做事情,可见立文想到的看到的比我们多也比我们远,大家都习惯了听他的就没错了。”</p>
何立文自然不知道父女这一闲聊,给自己聊出来一个跟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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