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用就不需要你管了。”秦淮舟说道。</p>
他将那匕首死死的抵住胡妄生的脖子,在他耳边狠狠的说道:“你只需要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我想你自己应该明白。”</p>
魏思年只觉得格外奇怪。</p>
但她还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秦淮舟忽然走过去拉住她,说道:“夭……元宝,我送你回去。”</p>
现在已经快要到深夜了,这个时间段是汉城最冷的时候。不像是白日里的那般燥热,这个时间段有些冷。</p>
“淮舟哥哥……你们这是……你别难过了,会好起来的。”魏思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p>
胡妄生不是跟他们一起的吗?虽然她知道胡妄生其实一直都算不得是柳御史的人,也算不得是魏允华他们的人,更加算不得是那个讨厌的家伙的人。</p>
但胡妄生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那个家伙。</p>
他完全没有必要让自己处于对立面,更何况当初将胡妄生找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允华。</p>
“我知道。”秦淮舟语气平淡,已经听不出方才的悲痛了。</p>
“所以……淮舟哥哥,你们这是在给他演戏吗?”魏思年眨巴着眼睛。</p>
乖乖的任由他拉着手带回去。</p>
秦淮舟似乎长高了许多,变得格外高大,让魏思年有一种感觉,自己还没有他腿长。她仰着头看向秦淮舟,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些情绪来,但很显然是看不出来的。</p>
她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也不知他们在做些什么。</p>
秦淮舟只说了一句:“我们自有计划。”</p>
从这一晚之后,他们似乎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此事,她很想知道在秦淮舟带着她走了之后,魏允华又跟胡妄生说了些什么。</p>
风水上面讲究坐北朝南,于是乎他们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在城北朝着南方的地方搭建了一座很大的台子。</p>
台子上面摆着一个很大的铜鼎,里面燃着香火,这香已经燃了一个月了,将整个铜鼎里都装满了香灰。</p>
魏思年就站在台上,身上依旧穿着一身红色带着金花的裙子。不一样的是今日这一身衣裳上头挂满了黄色写红字的符咒,台下的人看不懂写的是什么,台上的人也看不懂。</p>
魏允华他们在底下说道:“据说,这个叫行雨令。”</p>
他们也装作很不懂很是新奇的样子。</p>
反正这个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魏思年提出来的,她还一早就让秦淮舟去准备香和鼎了。直到今日,他们才勉强将这个台子搭完。</p>
在胡妄生算好日子后,他们就着手在开始准备了。</p>
魏思年在上面念念有词,背了一通梵语经文,这还是胡妄生教的,学了好久。</p>
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用力一甩,燃了。嘴里大喊一声:“司雨天君,听令布雨!”</p>
这话一说完,霎时间,大雨倾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