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可真是太坏了!哈哈!”权晓灵在一旁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自然也明白了云风的用意,她笑着打趣道。</p>
云风摇了摇头,面含笑意,</p>
“因为他的事情我们受了这么多苦,还连累你受了伤,而他呢?据云雷说,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吃喝玩乐,还有美女相伴,好不快活。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呢?”</p>
说到这里,云风又在心中暗自补充了一句:我真的不是嫉妒。要是真嫉妒的话,以我的“才华”,早就成为大夏第一风流才子了,何须在这里跟他计较?</p>
而此刻,屋内的云浮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无法自拔。</p>
……</p>
接下来几天,云风和权晓灵不由出现在云浮能够“恰巧”看到的位置,看着云浮的房间或摇头或叹气。</p>
而云风更是以云浮病情未愈为由,拒绝放他离开。</p>
这让云浮更加焦虑不安,他总感觉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p>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无论他怎么追问,那大夫总是让他放心,说没事。但大夫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却让他实在放心不下。</p>
终于,云浮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他暗自下定决心:“今晚,我一定要溜出去,找个其他大夫看看!我有权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p>
……</p>
然而,以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轻易偷溜出去呢?</p>
计划刚刚开始,他就被护院的护卫逮了个正着。</p>
由于天太黑,护卫们看不清他的面容,差点把他当成刺客当场射杀。</p>
……</p>
“四弟,你说说你,大晚上出门为何不掌灯呢?你的侍女呢?”云风故作严厉地问道,眼中却闪烁着笑意。</p>
云浮揉了揉被护卫抓疼的手腕,不敢直视云风的眼睛,“夜里找茅厕,毕竟着急,所以……”</p>
“行吧,在我这府上你还是要注意点,护卫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杀,身上杀气还没散,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p>
云浮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三哥所言极是,这几日多有叨扰,小弟明日便回自己住处,不再叨扰。”</p>
云风已经有些憋不住笑,他转过身去,佯装生气地说道:“四弟说的什么话?当初可是你说此次北巡誓死跟随我的!现在又这般见外?”</p>
云浮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复。</p>
他的内心极度无奈,要不是父皇逼迫,他恨不得离云风越远越好。</p>
毕竟云风这边总是遭遇刺杀,凶险无比。</p>
但在父皇的逼迫下,他又不得不与云风同行,这让他此刻有些骑虎难下。</p>
好在云风也感觉此事不宜做得太过火,小惩大诫一下也差不多了。</p>
于是他故作大方地说道:“行了,你也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想念你府上新收的马三娘。去吧去吧!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p>
“咳咳咳!”</p>
云浮被这句话呛得嗓子眼都要咳出来。</p>
他有心也得有力才行啊!</p>
但是云风给的这台阶他必须得下,要不迟早因为睡眠不足心力交瘁。</p>
于是他赶紧说道:“三哥不要介怀,等我安顿好了马三娘即刻回来。届时,你说走东我肯定走西!”</p>
说完这句话,云浮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赶紧改口道:“不是,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三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说抓狗绝不捉鸡!”</p>
云风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笑道:“第一句才是你的心里话吧!我还不了解你这小子吗?滚!赶紧给我滚!”</p>
云浮也不再狡辩,当即嬉皮笑脸地离开了这处府邸。</p>
随着云浮的离开,云风终于将刚刚憋住的笑释放了出来,一时间他感觉痛快无比。</p>
……</p>
另一边,云浮一回到自己的住处,便迫不及待地命令护卫召集全九原城的名医前来为他诊治。</p>
他心中焦急,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体状况。</p>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与诊断,众位大夫终于得出了一致的结论:</p>
云浮除了稍有肾亏之症外,并无其他大碍。只需好好休息几日,便可完全恢复。</p>
这个消息如同春风拂面,让云浮紧绷多日的心神得以完全放松。</p>
他长舒一口气,仿佛将多日以来的忧虑与不安都随之呼出。</p>
心神一旦放松,多天以来因焦虑而堆积的睡意便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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