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鹰旋翼机装下了欧洲中队全部10个小队80人,又装了5架贴地飞行器,2辆重型武装装甲运输车,3辆轻型武装野越车,以及大量的补给物资和医疗物资,接近200吨。</p>

由于高温超导蓄能器(SMES)和高温超导电机的成熟,大型化的动力产品用于宇航,小型化的动力产品用于地球大气层内或亚空间飞行。</p>

像鱼鹰这种旋翼式飞机机体越做越大,而超导发动机却没变大,只是螺旋翼直径增加了。</p>

超导发动机的强劲动力使得载重量和飞行距离呈现数量级式的增长。由于它不用跑道,对地面着陆场要求低,地面机场建设费用和维护费用也呈数量级降低,使得这款飞机需求量远远大于传统固定翼飞机。唯一的缺点就是飞得比固定翼慢点。</p>

飞机起飞,机舱一律拉上遮阳板,不得看外面情况,中队长没有做任何解释。</p>

经过8个多小时的飞行,降落前才允许打开遮阳板,整个欧洲处于黑夜的睡眠中,没有以前的繁华不夜城,大多数地区处于污染区内,很难看见一丝灯光。</p>

飞机降落在巴黎市中心的香榭丽舍大道大本营。这里属于严重污染区,鱼鹰放下属于巴黎大区的4个小队,并下完配套的辎重,一刻都没停留,拉着属于其他欧洲地区的小队飞走了。</p>

香榭丽舍大道已经不能称为大道了,路上的简易住宅区已经存在半个多世纪了,修修补补,逐渐由临时简易住宅变为永久性住宅了。</p>

街上挖了很多管道和沟渠用于排水和排污,老鼠、蟑螂明目张胆的跑来跑去,屋顶上乱七八糟拉满了电线和卫星link网络锅盖天线。</p>

连最有经验的贴地飞行员都不敢在这一片低空飞行,一个不小心就挂上电线。</p>

大本营靠近凯旋门,凯旋门50年前被炮弹削去顶上一角,后期维护的也比较少,整个凯旋门变得发黄发黑,长出了很多攀爬植物。</p>

一个世纪以来,不断有发了狂的感染者爬上凯旋门,在顶上大喊大叫,然后都跳了下来,凯旋门被人们戏谑为“蹦极之门。”</p>

住宿按小组住,不分男女,8个队员4张上下铺床,男士两个床,女士两个床。洗漱和卫生间都是在外面,是公用的。</p>

小组队员都和2217、3251打趣,你们两个别太亲热肉麻,让其他人受不了。3251笑着说:“我们是来治病救人的,哪有时间亲热?”用眼睛看看他。</p>

2217回递了一个眼神,笑了起来:“我们要肉麻也不会让你们看见!”</p>

第二天,大巴黎污染区行政长官奥古斯特以及基地总司令凯尔将军开了一个欢迎会,欢迎这4个组,32名队员。</p>

奥古斯特大概介绍了一下情况:目前巴黎总人口只剩52万左右,而感染者、后遗症患者,以及主动遗弃的孩子加起来约占40万,就是说正常没感染的人群只有12万左右。</p>

区别他们很明显,这12万正常人口都生活在巴黎西区,外面围有高高的隔离墙,他们大多数从事的都是管理、高科技、宇航、医药、金融、教育的高端行业,基本不会和感染区人群有什么接触。</p>

而感染区居民虽然也有从事管理、医药、金融、教育行业的,都是感染前所从事的原工作,现在只限于与感染区居民互动,而不可能再回到非感染区了。换句话说,病毒,割裂了社会,造就了新的阶级和社区。</p>

感染区人们受教育普遍比较低,从事的职业大都是低层次的维修、运输和其他体力活。</p>

最后,基地总司令凯尔将军接着奥古斯特的话,介绍基地和基地的作用。也强调了大家来的主要任务:救死扶伤!拯救世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