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见潘奕豪开的门还没关上,直接敲两下。</p>
“咚咚。”两声,成功引起办公室内两人注意。“谁啊。”校长向门口看,只见顾沉半个身子探进室内。</p>
顾沉面带微笑,“校长好,我是昨天那件事的全程见证者,我可以给你讲讲。”</p>
“进来吧。”校长朝他招招手,顾沉这个全校第二他还是有印象的。</p>
“我才不需要他来讲!”浠晨见顾沉来这,整个人都傻了。但顾沉没有看他,一直面带微笑与校长对视。</p>
校长不是效率低的人,直接说:“这件事我已经向两当事人了解清楚了。你觉得有哪些补充可以说。”</p>
顾沉笑容幅度不变,但心里却暗道不好。</p>
校长此时的态度似乎已经将浠晨定了罪,自己现在所说的话无非是在为他增添更多被指责的理由。</p>
“我是来给浠晨同学作证的。”顾沉选择先表明自己的立场,看到校长的苹果肌因惊讶而僵硬起来,继续说道。</p>
“那件事情发生后,是我独自送浠晨同学去医务室的,校医可以证明当时他突发易感期。由于指挥系同学的特殊情况,对他产生了影响,这才导致了矛盾的产生。”</p>
校长的眼睛看向浠晨,眼神中带着询问:“是不是像顾沉说的那样?”</p>
然而,浠晨自从顾沉走进办公室后,他的目光就像黏在了顾沉身上一样,完全没有分给校长一个眼神。</p>
顾沉确认校长没有看自己,才对着浠晨挤眉弄眼,表示你快说话承认是因为易感期。</p>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浠晨的回应。</p>
浠晨深吸一口气,说道:“没错,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是易感期,但不是突然发作的……”</p>
“校医说了就是突然发作!”顾沉的声音蓦地大了起来,听得出是在掩饰什么。</p>
浠晨听出来他是想打断自己说出陈桉性别作假的事。他也不多说了,只是心有不甘地磨了磨牙。</p>
校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判决浠晨的罪行。</p>
最终,他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有证人,那么这件事情我们需要再深入调查一下。你俩先回去上课吧。”</p>
走出办公室,明明本该活跃的气氛更加不对味起来。</p>
浠晨别扭的性格让他说不出感谢的话,顾沉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浠晨解释自己维护陈桉的事。</p>
两人沉默走了半截路,在厕所门口遇到潘奕豪。</p>
潘奕豪用手帕擦干水珠,问浠晨道:“校长对你说了什么?”</p>
浠晨故意瘪嘴回话,“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些老三样。”</p>
潘奕豪背脊笔直,轻声对浠晨说:“希望你能够真的听进去校长的话。”</p>
“呵。”浠晨一直不喜欢别人对他指指点点,老师长辈就算了,他这个和他平辈的人有什么资格?</p>
“你还装上了?!”</p>
见浠晨又要和潘奕豪吵起来,顾沉打断他,问潘奕豪道:“陈桉怎么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