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队一直观察舒迎悦的神色变化，看有没有什么异样之处。</p>

结果，没有异样，都在合理之中。</p>

“这个后面再说。”付队没有回答舒迎悦话，“现在我们问你，你只需要如实回答问题就好了。”</p>

舒迎悦：“是。”</p>

付队看了一眼旁边的下属，开始询问，“你最后一次见你奶奶是什么时候？”</p>

“不要撒谎，如实回答。”</p>

“公安同志，我都还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我要撒谎呢？”</p>

“我只是提醒你。”</p>

“最后见奶奶是十三号。”</p>

“具体时间，地点。”</p>

“时间就是中午左右，地点就在学校校门口。”</p>

“是你找她？还是她来找你？找你之后，你们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些什么？详细的一个过程都要说出来。”</p>

“……”</p>

“还有位男同志？”</p>

“那位男同志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来找你？”</p>

“方亦凡…”</p>

“好。”</p>

“十三号晚上你在哪儿？”</p>

“我在宿舍睡觉。”</p>

“有谁能为你证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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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