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虽不理解张子凡的所作所为，但师父要做的事，总不会错，跟着便好。</p>

“徒儿愿跟随师父，保护师父！”</p>

他不知道张子凡要寻找的答案是什么，但既然师父要找，他便陪他找。</p>

毕竟师父修为尽失，已成凡人之躯，若无人相伴，在这古至尊纷纷出世的动荡年代，朝不保夕。</p>

大道理他陈生不懂，可不管一个人得梦想有多大，总得有命去追才是。</p>

“为师暂时不会离开文渊大陆，相反，为师会入凡俗界。”</p>

看了一眼陈生后，张子凡摆了摆手：</p>

“你也无需跟着我，这文渊大陆一日连丧三位古至尊，必会被其他大陆至尊窥视。”</p>

“三位古至尊因你而死，但这文渊大陆上的亿万生灵却是无辜，你有责任和义务，将文渊大陆重整，以抵御外敌。”</p>

“这是对你的历练，也是因果。”</p>

文坛三宝这三个老家伙虽可耻，但毕竟有他们在，还可威慑一众古至尊。</p>

陈生若不重整摘星楼，坐镇文渊大陆，后果不堪设想。</p>

别的不说，单是生命禁区，便不会放过这个收割生命的机会。</p>

“可是......”</p>

陈生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可若没有他相护，张子凡的安全。</p>

话未说完，陈生突然看到张子凡身边的小仙女，瞬间明了。</p>

有师娘在，这世上能伤得了师父的，怕是没有了。</p>

一击便强杀三位古至尊，这等实力......怕是早已超出九劫鸿蒙帝范畴。</p>

可师娘看师父的眼神......</p>

怎么怪怪的~</p>

陈生挠了挠头，他总觉得眼前的师娘和以往有些不同。</p>

可具体是哪里不同，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p>

不过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师娘靠不住，只要师父还在文渊大陆，他陈生为九劫鸿蒙帝，一念便可覆盖整个大陆，想来护住师父，应是无虞。</p>

“弟子谨遵师令！”</p>

想通这一点后，陈生连忙拱手称是。</p>

张子凡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继而转身向外走。</p>

越走越远，那道模糊身影，渐渐地便融入川流不息的人群。</p>

自始至终，他张子凡都没有看小仙女一眼。</p>

他知道，若要跟，这小仙女自然会跟上来。</p>

若不跟，便也强求不得。</p>

缘法，随定。</p>

在命运大道、时间大道和因果大道的交织下，张子凡的命数与天机皆被遮蔽。</p>

莫说是陈生，就连天道，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p>

体内没有一丝灵力，身上没有一点法宝或是丹药。</p>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却也自在的不能再自在。</p>

此番，他张子凡便是——</p>

以凡人之躯，撼天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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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