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摇摇头:“母亲,您不知道,您昨日的训斥,对夫君根本就不管用。否则他也不会夜里又对我动手。您必须得狠一些才行。”</p>
南宫氏很生气地抿抿唇角:“这个孽障,我知道了,我今日会”</p>
他如今这个性子,必是要上家法的,只有吃了罪,他才能长记性的。”</p>
南宫氏听了夏媛的话,眸子闪烁了几下,没有说话。</p>
“母亲,你听到我说的了吗?”</p>
南宫氏缓了缓,语气轻柔道:“幽儿的性子,的确是乖戾了些。他从小这样,只要一不高兴,就喜欢摔摔打打发脾气。这男子啊,无论长到多大,都是一副小孩子心性。母亲是这样想的,既然我们都知道他的这个脾气,不妨尽量哄着他,让他高兴些。只要让他顺心,别惹他生气,他就不会轻易对你动手的。”</p>
“母亲这话是何意?他都这般了,您还觉得,哄一哄他,让一让他,就会没事吗?母亲,我进府前不是不知道,他坑害了多少女子。他这样,必是要吃个狠狠的教训,才会长记性的啊。您就对他动家法吧,我相信只要动了家法,他一定会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一定会收敛自己的脾气的。您难道不希望他越来越像样吗?”</p>
南宫氏抿了抿唇:“你也说你小时候,家人未动过你一根手指头。赵幽从小到大,也是从没有受过体罚的。家法,上不得。”</p>
夏媛难以理解地看着南宫氏:“母亲,您不加重对他地惩戒,对他来说也不管用啊?”</p>
南宫氏目光冷了一些:“儿媳,有的时候,你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p>
“我想,你一开始对这桩婚事,不是很满意吧。”</p>
夏媛眸子颤了颤:“不是,我没有。”</p>
南宫氏道:“大婚那日,你的喜服又紧又长,显然此前你并没有认真试过。洞房之夜,合衾酒无缘无故碎了,你知道这犯了何等大忌?”</p>
夏媛心中一紧,双手用力绞在了一起:“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意外。”</p>
南宫氏沉了沉,道:“我呢,是过来人。寻常的过错,我并不愿追究,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就是聋了,或者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