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他也不能理解这个诀窍。</p>

他知道疯老头说不要进攻，是因为大道法则会无差别地复制对手的每一次进攻。</p>

可问题是，不进攻也就是避免被复制能力这个问题。</p>

要杀仙王，始终还是得依靠进攻吧？</p>

方羽摇了摇头。</p>

他实在无法想象，修为只有天仙境的疯老头到底是如何诛杀仙王的！</p>

“陆清天生残体，不具灵根，反倒让他更有价值。”男人继续说道，“很多事情，我们已无暇，也无力去做……便只能交由陆清去做。”</p>

“比如，运送大道之眼……”</p>

说到这里，男人盯着方羽，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欣慰的笑容。</p>

“事实上，要做到这件事情并不容易，尤其对陆清而言，他需要从仙界开始，跨越多重位面，避过很多的耳目，回到位于最低位面的祖星……虽然我不知晓期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一趟轻松的历程。”</p>

“万幸，他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非常好。”</p>

方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男人。</p>

原来当年他遇到的疯老头，是从仙界而来！</p>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以为自己与疯老头的见面只是偶然！</p>

而后面，哪怕知道不是偶然，他也没想过疯老头是从仙界而来！</p>

“相比起我们，陆清需要承受更多的代价。”男人说道，“但我希望你能知道，他并不疯癫。我想，他只是太过痛苦。”</p>

“所以，你到底是谁？”方羽沉声问道。</p>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p>

男人淡淡一笑，并未作答，而是抬起右掌。</p>

“嗡……”</p>

方羽的身前有一阵光芒闪烁。</p>

一本巴掌大小的如同书籍般的物品，出现在他的面前。</p>

但仔细一看，便能发现这不是书籍，而是一块印刻着铭文的石板。</p>

“此乃吾之道本，是你需要的东西，也是我留在这里等候你的原因。”男人答道，“在你之前，古擎天已经来过此地，但他并非我的选择，我没有把道本交给他。”</p>

道本……白帝道本！？</p>

方羽心头再次猛地一震！</p>

“白帝道本……”方羽看向男人，说道，“你是……白帝！？”</p>

“这是他们对我的称呼。”男人微笑道。</p>

此时，方羽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p>

无论是通过名称，还是从古擎天先前的说法，都不难看出……白帝，就是人族的一位仙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