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源还带了律师。</p>

直接要给薄凛发律师函。</p>

薄婉华看到这一幕也着实好笑。</p>

她似乎有点太高估薄凛了。</p>

他既然敢下那么大的赌注，就应该有一些准备才是。</p>

她猜到薄凛或许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p>

或者调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p>

或许他会借着这个媒体发布会的机会公布出来。</p>

或者和薛家拼个鱼死网破。</p>

即便是这样，她也早已经想好了应对办法。</p>

但是没想到，薄凛竟是连这样一点准备都没有。</p>

姜云漾的脸上也露出了担忧之色。</p>

薄凛开始回答上一个记者的问题：“没错，造梦系统的确和追梦系统一模一样，那是因为薄氏集团机密被偷盗，而无耻的偷盗者正是薛家。”</p>

薄婉华嘴唇勾起。</p>

果然跟她想的一模一样。</p>

薄凛想利用这个机会把薛家拉下水。</p>

但是他忘了，这是资本的市场，资本只看利益，不看谁可怜。</p>

薛源当即站起：“薄总，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薄氏拿不出任何东西，偷窃了我们的系统数据，现在还贼喊捉贼，薄氏是比薛氏资产更雄厚一些，但是也不代表我们薛家就要成为薄家产业改革失败的垫脚石。”</p>

薛源的声音铿锵有力，看上去一身正义的模样。</p>

薄凛知道，他的这套说辞在背后恐怕已经演练过很多遍。</p>

“薛家和薄家这么多年，一直是世交，薛董事长，你真的要亲手毁掉这最后一分体面吗？”</p>

薛源被薄凛的气质震慑住。</p>

但是这个时候早就没有回头路。</p>

即便现在薄凛拿出所有的证据，他也绝对不会承认。</p>

何况，这次他们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p>

该毁灭的毁灭，该清理的清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