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采苹继续道:</p>
“不管什么事,只要是夫家威胁到我们女子,只有娘家人在场才可以盖棺定论!”</p>
叶采萍怼得杨村长哑口无言。</p>
他本就是个怂的,啥事能和稀泥就和稀泥,能当上村长靠的是辈份和童生功名。</p>
“我不是那意思。这事娘家人当然能管。我刚刚不就是不知道你是小燕娘的娘家人么?还以为是哪家亲戚呢!”</p>
叶采苹淡淡地应了声:“嗯。”</p>
杨村长琢磨了一下,才道:“先把杨光宗和陈寡妇拖出来!”</p>
叶四全和一个村民立刻闯进屋子里,把叶光宗和陈寡妇给拖了出来。</p>
二人还是昨天那个状态——</p>
浑身赤果,只有一条被子遮住了关键部位,五花大绑地捆在一起。</p>
那个造型,要多下贱就有多下贱。</p>
“咦呀……”好些年轻媳妇吓得捂住了眼。</p>
男人们却个个双眼放光,一边嫌弃,一边笑话,一边看。</p>
一个村民拔下堵住他们嘴里的布。</p>
“村长叔,冤枉啊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杨光宗一能说话,立刻喊冤。</p>
陈寡妇也哭得凄凄惨惨的:“我们啥都没有,冤枉!呜呜……”</p>
“冤枉——嗷!”</p>
话还没喊完,叶采苹已经上前,手里拿着块板砖,“啪”地抽了杨光宗一个耳光。</p>
用手,怕脏了!</p>
“你们是做了多少坏事,别人一审就习惯性地喊冤了?也不瞧瞧你们现在啥模样。连件衣服都没有!”叶采苹冷笑:</p>
“倒是说说,你们哪冤了?你们是没睡一窝,还是没脱衣服?还是说,你们只是单纯的脱光睡一窝,但你们却啥都没做,是纯洁的朋友关系?”</p>
杨光宗和陈寡妇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p>
村民们全都噗嗤噗嗤地笑着。</p>
杨村长黑着脸:“都抓现行了,就别浪费口水了!”</p>
说着望向叶采苹:“叶家娘子,作为娘家人,你说怎么处理?”</p>
“这还不简单。就按规矩来,通女干自然得浸猪笼!就让杨光宗和陈寡妇浸猪笼吧!”</p>
杨光宗和陈寡妇脸色一变。</p>
杨光宗更是直接哗啦一声,吓出了一泡尿来:“不!我不要浸猪笼!不要!小妹,你放过我吧!”</p>
“虎芬!虎芬!我是你相公呀!一夜夫妻百夜恩,就算咱们以前有再多的不是,到底是夫妻呀!虎芬……”</p>
叶虎芬主打的就是一个伤心欲绝,坐在一边,抹着生姜汁,嗷嗷哭着,哭得像个一米八的魁梧小孩子。</p>
“虎芬大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这就离开南洼村!离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p>
村民们全都倒抽一口气,浸猪笼呀!</p>
多少年没见过了!</p>
杨村长皱着眉,他可不想管杨光宗的死活。</p>
但他们族里出了个通女干被浸猪笼的人,到底是丢脸的。</p>
而且这陈寡妇也是他们杨家的媳妇!</p>
杨村长道:“虽然规矩在那里,但做人也不能太绝了。要不,把陈寡妇赶出村子。至于光宗……”</p>
“男人嘛,一时想差也是有的。你瞧,光宗都认错了!就打他几下,让他回去跟小燕娘好好过日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