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言归正传。</p>
沈夫人刚才在前面被梅兰竹菊用八条狗严刑逼供。</p>
她身为世家大族的主母,一辈子面子比命重要,自然宁可选吃人的母狗,不选发情的公狗。</p>
可那母狗也不是闹着玩的,站起来一人多高,足足四只,一拥而上。</p>
而且这些狗训练有素,吃人从不一口致命,主人没有命令,既不咬断脖子,也不开膛破肚,偏偏先可着手脚下嘴。</p>
沈夫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四肢被狗吃掉的恐惧,远胜过身体的疼痛,没多会儿便什么都招了。</p>
郁风道:“她用了番木鳖五分,曼陀罗一钱,又每日分两剂服下,处心积虑,让毒素在体内暗暗积蓄。防的就是娘娘一旦在祭天塔活了下来,也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简直是恶毒至极。”</p>
阮清却是十分冷静,“前辈有没有把握解此毒?”</p>
“在下才疏学浅……,”郁风为难道:“因着要驾驭毒蜂,对毒理尚且了解一二,但是真正解毒救人,却不是很在行。不过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待到我们在上京城汇合后,可以共同参详一番。”</p>
“那在解毒之前,她每日如此折磨,该怎么办?”谢迟烦躁道。</p>
郁风:“曼陀罗之毒,一旦戒断,发作的频率会越来越快,并且会诱发番木鳖的毒性,甚是折磨。在回京之前,我可以试着用食人蜂之毒稍作压制,只是这一过程,娘娘又要忍受蜂毒之苦,实在是……”</p>
谢迟:“不行!”</p>
阮清:“我可以。”</p>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p>
谢迟看了看阮清,“罢了,听她的。”</p>
余少川见事儿说完了,才道:“皇上,沈家夫人如何处置?”</p>
“阿徵,给个痛快吧。”阮清轻轻道。</p>
她不想再听她鬼哭狼嚎的了。</p>
虽然走到今日,自己也满手血腥,可杀人从来不是为了折磨取乐。</p>
这种报复,也毫无意义。</p>
谢迟丢给余少川一个眼色。</p>
余少川点了一下头,“知道了。”</p>
……</p>
等折腾完了,又用过晚饭,谢迟和阮清两个挤到一张床上,天刚好也黑透了。</p>
“阿阮……”</p>
他不用说什么,只要这么一哼唧,阮清就知道要干什么。</p>
她轻轻推他,“阿徵,我病着呢。”</p>
“我不乱来,可你也别穿这么多啊,就抱一会儿。”</p>
阮清信他个鬼。</p>
可是还是由着他在被窝里,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裳全都扒了。</p>
黑暗中,滑腻的两副身子贴在一起,谢迟一会儿也不老实。</p>
阮清背对着他,心中又不禁轻轻地一叹。</p>
今晚久别重逢,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登大宝,正是意气风发时。</p>
他今晚是决计不会放过她了。</p>
想到之前咳成那副模样的痛苦,若是再天天被他整宿整宿地磋磨,阮清想死的心都有了。</p>
但是又一转念,死是不行的。</p>
都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就差最后一步了。</p>
要不,再坚持一下,豁出去赶紧生个儿子,然后把他弄死,自己当太后算了。</p>
这样后半辈子就轻省了。</p>
阮清就这样给谢迟抱着,满脑子胡思乱想,居然不知不觉间,睡着了。</p>
直到后半夜,突然感觉有张湿帕子盖在脸上,挡住了口鼻,身子也忽然被人用被子裹了,抱了起来就跑。</p>
阮清本能地想要挣扎,就听谢迟也蒙着口鼻道:“阿阮别怕,是我。”</p>
——</p>
是的,昨天没更,吓得我都不敢看评论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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