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霍家的人。”宋司尧说，“这一点对我而言，比林氏那边的人和事重要。”</p>

这下轮到霍靳南沉默。</p>

哪怕他明明就知道宋司尧会答应合作就是看在慕浅的面子上，可是他亲口说出原因时，他还是不由得晃神。</p>

因为他说的不是“因为慕浅是霍靳西的太太”，而是“因为她是霍家的人”。</p>

不是因为霍靳西，是因为霍家。</p>

霍家，是霍靳西的霍，也是霍靳南的霍。</p>

所以，慕浅是自己人，更是……家里人。</p>

霍靳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p>

片刻之后，才又听宋司尧道：“从前的事毕竟已经过了那么多年，那个人也不过是林氏的股东之一，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没理由把他看得太重。你又何必这么生气。”</p>

良久，才终于听到霍靳南的声音，“过多久也不行。”</p>

他声音低沉酸涩，宋司尧一时没听清，“什么？”</p>

“有些人和事，无论多久都过不去。”霍靳南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你知道的。”</p>

宋司尧与他对视着，缓缓道：“人跟人不一样，事跟事也不一样。”</p>

“可是如果会伤害到你，那就是一样的。”霍靳南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