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最后一口水喝掉了：</p>

“小朋友看到你们都会捂着鼻子哭喊‘不要烂心烂肺烂肚肠的猪猪侠’。”</p>

她放下杯子，吸了吸堵住的鼻子，然后捏着鼻子伸手扇了扇味：“你闻到了吗？一股恶臭。”</p>

“……”</p>

哪怕扛着设备的是个身经百战的男记者，此时也不由得气得涨红了脸：“你，明明是你自己道德败坏……”</p>

叶空抬眼看他：“你没刷牙？”</p>

少女实在长得漂亮。</p>

黑发白肤红唇，干干净净平平静静抬眼看人时，实在很难让人不在意她的说话内容。</p>

直播镜头另一端的温家贵客们都听见了男记者深吸一口气的声音，共情能力强的人甚至隔着镜头都羞耻得红了脸。</p>

“不会真的没刷牙吧？”有女孩子在小声嘟囔。</p>

“叶空还是这么毒舌——我怎么这么怀念呢？”</p>

“最喜欢的一集，真想去她那里报个班。”</p>

……</p>

细碎嘈杂的声音里，秦夫人微微皱了眉，担忧道：“那两位老人家不会有事吧？叶小姐真的不管他们吗？”</p>

回答的人是温荣：“叶小姐一向如此——很有个性。”</p>

镜头之中，记者也问出了相似的问题。</p>

“我不和叶老板做这种口舌之争。”男记者重整旗鼓道，“你可能不知道，今天这件事已经上热搜了，若这两位老人真的在你的店里出了什么事，叶老板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干系的……”</p>

“多么滑稽的逻辑啊，我都怀疑你真的是猪精了。”</p>

叶空抬眼看向镜头，露出个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