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敏锐察觉出——”</p>

苑婉芝说到这儿时，身躯忽然轻颤了下。</p>

慌忙抬头，看向了天花板。</p>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惧意：“沈老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逃出地狱的艳鬼。向东！你说阿姨，现在是不是个死人？我只是活我自己的世界中，你们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幻影？”</p>

————————</p>

沈老爹每次看苑婉芝时，眼神确实很诡异。</p>

求为爱发电。</p>

谢啦！</p>

人在死后，能知道自己死了吗？</p>

又有谁能确定，自己还活着？</p>

谁能确定当前所努力的工作、所珍惜的人，不是人在死后，自己幻想出来的？</p>

还有很多类似的问题——</p>

是苑婉芝第一次看到沈老爹、看到他看自己的目光很奇怪（诡异）、就会莫名惧怕下才想到的。</p>

这些，也是苑婉芝的秘密。</p>

以前。</p>

她从来不敢对崔向东说。</p>

因为她生怕说出来后，才猛地发现自己早就死了。</p>

她所经历的痛苦、喜悦、爱情等经历，都只是她的灵魂幻想。</p>

今晚她说出来，是因为无意中提到了749局。</p>

确定崔向东可以持证，去749局内查阅一些商玉溪都没资格，查阅资料。</p>

或者崔向东以同事的身份，询问749的实际负责人沈老爹，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p>

她忽然心中涌起一个念头！</p>

这才支开猪猪和听听，决定对崔向东坦白这一切。</p>

看着眼神惊惧的苑婉芝，崔向东忽然心中发毛。</p>

徒增一种强烈的错觉。</p>